闻言，顾灿气笑了。
“我嫉妒？就凭她？我......”
“凭她？怎么了？不够么？”
江集冷笑，道：“你是人气比她高？还是作品比她好？还是唱功比她好？还是形象比她好？亦或者，人脉比她好？”
江集直接一发素质五连问。
把顾灿都给问懵了。
“我.......”
“我看过两期你的节目表现，说实话，毫无亮点，烂大街的rap，实力也只是勉强中等，人气更是少的可怜。完全就是晋级选手里垫底的存在。”
江集字字珠玑，说得顾灿哑口无言。
的确，在前两期节目里，他就是个垫底的存在。
写的歌词虽然能博得一些喝彩，但那点人气，跟殷茵茵比，简直天差地别。
“你都菜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低调点，争取拿出好作品。还在这里恶意揣测别人，嘲笑比你优秀的人比你有人脉？不是，我就想问，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大的脸呢？”
“你！”
顾灿睁大了双眼，他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结果被江集这般无情的贬低，心中无比的憋屈。
最难受的是，江集说的都是事实，他根本无法反驳。
两人的交谈声，立时引来了包间里的一众工作人员和歌手们的围观。
就连外面大厅里的顾客们，也饶有兴趣的过来看热闹。
顾灿见人多了，立刻又大喊道：“如果不是你花钱捧她，她怎么可能火的那么快？！就是你这种人，污染了整个娱乐圈的环境！”
闻言，江集笑了。
“原来，你连这点鉴赏力都没有？她要作品有作品，要颜值有颜值，节目里表现的也近乎完美。她能火，还需要别人捧吗？”
“你该不会以为，你人气这么低，都是因为没人捧吧？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你的自信，难道全都是靠恶意揣测别人来建立的么？”
“你！”
顾灿被江集反怼得无力反驳，一口老血积压在心中。
看着周围人幸灾乐祸的目光，顾灿面子上挂不住，只能撒泼：“你！你放屁！她就是被捧上去的！”
江集见他还在这么说，再次无奈的笑了。
“别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就你看不出来。看来，你还真是一点鉴赏能力都没有啊，怪不得只能跟风别人去唱rap，去写别人早就批判了无数遍的题材，歌词十句里有五六句是把别人的歌词改写，没有点自己的东西。还学歪果仁扎脏辫。”
“我扎脏辫关你屁事？你问问他们其他歌手，谁不知道殷茵茵是被人花钱捧上去的？”
顾灿这番恼羞成怒的话，一说出来，立刻遭到了周围人无情的打脸。
“诶，你说你自己就好，别带上我们哦。殷茵茵的作品和实力，我是很服气的。”
“也别带上我，我丢不起这个人。”
“殷茵茵的歌很好听，舞台表现也很棒，能火很正常。”
“老哥，差不多得了，人家是靠实力才火起来的。你说这么多，真是暴露智商。”
就连跟顾灿关系最好的严峰，也耸了耸肩，道：“算了吧阿灿，殷茵茵能火，的确是靠实力的。”
“你，你们？！”
顾灿没想到众人居然都帮殷茵茵说话，就连严峰都要背刺自己一下。
心态崩了！
“听到了吧，从头到尾，就是你在那里恶意揣测。”
江集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建议你以后参加这种节目之前，多看看往期节目，了解一下往期节目里脱颖而出的歌手。顺便去报个音乐补习班，花点钱，好好提升一下自己。你的审美能力，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你，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他们只是针对我而已，你一个门外汉，懂个屁？！”
顾灿也是恼羞成怒了。
之前他跟江集说话，还会考虑到江集有钱有势，怕被江集报复，说话不敢太重。
这下，面子已经丢光了的他，也顾不得许多，指着江集就是一阵怼：“你就是见色起意而已，懂个屁的音乐？”
闻言，江集又双叒叕无奈的笑了。
他本想说“我是不懂，你懂，你牛逼”，阴阳怪气他一番。
结果，殷茵茵率先站了出来，道：“我参加节目唱的歌，曲子和歌词都是他写的，你说他懂不懂音乐？”
“什么？！”
闻言，这下不止是顾灿，就连现场的其他歌手和工作人员，都是一片惊讶，哗然。
殷茵茵的歌是这个男人写的？
那这个男人，岂不是就是微博上那个猪男大神？
现场众人，除了歌手们，都不知道江集的真实身份和年龄。
如今一见，纷纷都惊讶于江集竟然这么年轻。
“你，你就是那个给殷茵茵写歌的午夜屠猪男？！”
顾灿一脸不敢置信。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这么猛烈。
他之前从冯玲玲口中，知道江集是某个公司的董事，所以，刚才殷茵茵说猪男大神跟她同岁时，他也没有把江集跟那个猪男大神联系到一起。
“是我。”
见殷茵茵都主动爆自己马甲了，江集也干脆的承认了。
见江集承认，顾灿直接彻底无话可说了。
他刚才之所以一直嘴硬，就是因为，他觉得，江集是个外行。而他顾灿，跟殷茵茵一样，是歌手。所以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优越感。
而如今，江集秒变猪男大神。
相当于，顾灿那唯一的优势，在江集面前，都显得无比微不足道。
他心态彻底炸了。
“别站在这里说了，餐厅人太多了，先到里面来说。”
这时，一旁看了半天戏的节目制作人祥哥，招呼江集他们道。
因为此时，餐厅里已经围过来了很多路人。
而这些路人，有的已经认出这里站着的都是《好声音》上的歌手和工作人员，在一阵惊诧之后，纷纷掏出手机，对着江集等人就是拍拍拍。
更有好事者，还录了视频。
“嗷！我现场看到《好声音》节目组里的歌手了！”
“虽然不知道都是什么人，但听说他们是明星，老铁们，你们认出是哪个明星了吗？关注我，下个视频为你揭晓！”
“我去！他们说那个年轻人是网上很火的那个猪男大神啊！”
“是B站那个视频的作者吗？今天刚看到视频，结果晚上就遇到本尊了！”
“他们进去了，我去，我还没拍到他的脸。”
“我拍到了他的侧脸！”
“卧槽，你们不早说，我只顾着拍殷茵茵和徒然去了！”
路人们嚷嚷着时，江集已经跟殷茵茵他们进入包间里，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