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鸣安静守护在她面前,对她的行为不予任何意见。
他相信,她的任何做法都有自己的目的。
与其乱说话打破她的布局,还不如保持沉默,为她做最安稳的后盾。
张逸鸣能如此惯着自己的女人,不代表旁人也会无条件惯着。
崔子臻:“……”这女人,问题咋这么多?
他对凤吟的行为就十分不爽,却又不想就此放他们出去乱说些有的没的。
深吸口气,崔子臻才勉为其难回:“咳,严格说来,他们是我师兄。”
不是,咱们现在不是应该说说铺子的事嘛?
你纠结两个无关的人与我的关系是个什么意思?
说实话,崔子臻活了近三十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难对付的两个人。
一个淡定自若,深不可测。
另一个看似无脑乱说,可每句话都能让人跟着她的节奏走。
为了不继续在这浪费时间,崔子臻连忙将话题拉回来:“这样两位。”
“我另外那间铺子,就按你们的要求,二千三卖给你们,文契等一切需经过官府的东西,都归我。”
“早这么爽快不就得了嘛。”
凤吟听他松口,一副得了便宜还不饶人的嘴脸,“真是浪费时间。”
我特么……
崔子臻用完毕生修养,才没与眼前这女人计较。
凤吟偏偏不给他多说的机会:“行了,你快点派人跟我的人去办文契吧,我夫妻这就前去才子路三十九号瞅瞅。”
“对了,那边有人守着没?”
刚准备转身离开的凤吟又转头看过来,“那边不会也有那树根一样的人物存在吧?”
崔子臻:“没,那边还没正式营业,暂时没派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