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感慨的看向张逸鸣:“我怎么有种遇到前辈的感觉。”
张逸鸣颔首微笑:“娘子说得对,为夫在香甜这则消息之时,也有这样的感觉。”
夫妻俩说完此事,并没再在上面多说。
只稍候休息了会儿,便又起身下棋打发时间。
之后的路,再没任何意外发生,夫妻俩除了下棋,就每隔俩小时让车夫停下车,下来活动活动。
总这么坐在马车上,不要说凤吟受不了,张逸鸣同样受不了。
中午在兰河县出发时,也就大约十一点多点,也就是这时代的午时初。
又赶了近五个小时的路,太阳开始西斜之时经过又一段山路,马车也比之前颠簸了许多。
凤吟几次差点被颠簸得想呕。
实在没办法,她只得重新躺回矮榻上,这种感觉才好受了些。
张逸鸣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担忧又无可奈何。
古代交通就这条件,他也是有心无力。
只得对外面车夫发脾气:“安一,你个狗东西怎么赶车的?你这样让夫人如何受得了?”
车夫跟了他们一路,本就因啥也没发现而恼火,正在想办法脱离这车夫身份呢。
突然听到张逸鸣的骂声,他‘驾’的一声,将马车赶得更快了几分。
前面就是弯路,男人眼里闪过狠戾,眼见即将到达弯路尽头,他纵身一跃,离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