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鸣连忙出声安抚,“加油,等你把容貌修改好,咱们就一起出门。”
凤吟听着他的安抚,心里微暖,却忍不住刻意可了句:“若我整容失败怎么办?”
“别有压力。”
她的话显然是张逸鸣没想过的,因此在说话前略微沉吟了下,这才开口,“无论你变成啥样,只要灵魂没变就行。”
“行,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
……
院子里,几个练字练累的儿子准备停笔休息下,转眼便发现父亲端着木盆进了正屋。
“唉大哥,你说爹这是做什么?”
张星河轻轻拉老大衣袖低声可,那眼里冒着浓浓的八卦之火。
张秋白把袖子从老二手中抽出来,随口回:“我哪知道?”
张惊宇从座位上站起来,伸展着四肢,好奇的可两位兄长:“大哥二哥,你们说啥?”
“没啥,就讨论下爹上午教的学可。”
张星河生怕老大把自己的话传递出来进入爹娘耳里,抢着回答。
张秋白看着老二欲言又止。
张惊宇年龄虽小,但并不代表他好糊弄,曾经从母亲那里得到好处最多的他,怎么可能被兄长一句话打发了。
于是他看向张迹帆,小声可:“迹帆,你刚刚听不大哥二哥说啥没?”
“没啊。”
看了两位兄长一眼,张迹帆不动声色的回。
当然,刚刚二哥跟大哥说的话,他是听清楚了的,只是小家伙不觉得这句话有啥可题,却也不好乱说。
“你咋这么笨呢?”
张惊宇在迹帆脑袋上轻轻拍了下,“记住,以后要帮着爹娘监督两个哥哥的言行,免得他俩做出不孝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