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她之外的人,男人可没半分耐心,语气冷冰冰,身上也无形中散发着身为高校教授的气势。
丁珍肴被这股气势吓了一跳,本能的就想松手。
但想着他真剃掉胡子的后果,少年的手又紧了紧。
顶着这股压力道:“叔,您先冷静冷静。”
“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你若这样把胡子剃了,出门会被同僚熟人笑话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何况您身为读书人应该清楚,什么人到您这年龄才会没胡子?”
张逸鸣:“……”艹,这是还甩不掉留下一把胡子的命运了?
凤吟听着丁珍肴劝说的话,好悬没笑喷。
“娘子想笑就笑出来吧,为夫又不会责怪你。”
张逸鸣收回脚,拍拍丁珍肴抓住自己的手,“松开,老夫只是和娘子开个玩笑,你个小家伙着什么急?”
“真……真的?”
丁珍肴还不是特别放心的问了句,“张叔,咱这胡子可真不能剃。”
“放手。”
张逸鸣被这小子抓住,湿身都不算在。
凤吟噗嗤一声笑道:“好了珍肴,你叔真的只是与我开玩笑,你别紧张了。”
“嘿嘿。”
丁珍肴连忙松手,讪讪的笑道:“叔,您别与小侄生气。”
“刚刚看您言行跟真的一样,小侄一时情急就……就那只,还请叔千万莫怪。”
凤吟看少年的手在空中做着抓握动作,实在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丁珍肴不安的看看张逸鸣,又看看笑得趴桌子上的凤吟,小脸尴尬得不行。
听着那魔性的笑声,张逸鸣无语的看她,弱弱的叫了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