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年这般热情,张逸鸣唇角抽了抽,总感觉两人宾客颠倒了似的。
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凤吟见此,连忙出来打圆场:“夫君,珍肴就是这么个自来熟的性子,你别为难。”
随即又对丁珍肴道:“你叔话少,不习惯与人太过热情。”
丁珍肴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小侄听说了,张叔在书院可是个极好的夫子。”
“书院里有几个小侄的好友,他们经常在小侄面前称赞张夫子授课特别浅显易懂,是他们人生路上最好的名师。”
张逸鸣嘴角抽抽:“”个小屁孩,哪有这样拍马屁的?
他可是记得自己来之前,原身教书有多古板。
那样的教学方式若也能让学子们喜欢,那才叫见鬼了。
凤吟一看张逸鸣的神情,就知道丁珍肴这话夸大了许多。
她连忙道:“好了珍肴,你张叔还伤着,不能久站。”
“快让他上炕靠着点吧,再站下去怕又让伤势加重就不好了。”
丁珍肴听了凤吟提醒,连忙双手扶住张逸鸣:“哎哟,抱歉啊叔,是小侄的错。”
“来来来,小侄扶您上炕休息,可千万别因小侄的到访出闪失。”
凤吟也上前帮忙扶住,让张逸鸣重新扶到炕上,靠在叠好的被褥上,男人神色这才缓下来。
丁珍肴见此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忙将自己带来的礼物拿出来:“叔,这是小侄的一点心意,希望您喜欢。”
张逸鸣询问的看向凤吟,后者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收下。
反正自己与丁家已经是合作关系了,收他们点礼物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