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鸣通过凤吟的目光,就知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他轻轻摇头:“当时原身被你的情况吓坏了,一心只顾救人,没来得及观察周围。”
“等事后想起来回那个地方察看时,已再也找不到线索了。”
凤吟眉头蹙了蹙,抬手本能的揉眉心:“我这原身记忆里,根本没你说的这些情况,甚至连我们如何相遇的都没。”
张逸鸣听着她的话,伸手拍拍她:“不记得也不用强求。”
“或许,忘了那些事对你对我们全家都是有益的呢。”
凤吟深吸口气,握了握小拳头,咬牙道:“无论原身什么来历什么身份,现在我都只是张凤氏。”
“以你原身发现我时的情况,可见当时的我究竟有多危险。”
说着,她目光坚定的看向张逸鸣:“善于这件事,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让更多人知道。”
张逸鸣点头:“这个我懂。”
顿了顿他又补充:“原身只怕也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凤吟:“怎么说?”
他俩说话声音特别小,为了方便彼此听清,脸几乎对到一起却不自知。
张逸鸣感受到她喷在皮肤上的热气,眼睛眯了眯,却并没提醒她。
只顺着她的话解释道:“当年原身带着你回医馆救治之时,只说你为了给他补身子,进山打猎,从山上摔下来。”
凤吟:“那大夫不是傻子,摔伤还是别的伤,想必是能看出来的。”
张逸鸣点头:“所以,自那以后,他没再去那家医馆抓药,而是拿着那个药方,在玉溪镇、河溪镇、玉河县城等多地医馆,分别购买了相应量回来,自己再仔细按药方的量分开煎熬给你喝的。”
凤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