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白兄弟俩相视一眼:“”娘好彪悍!
也很不一样!
凤吟并未发现俩儿子眼里闪烁的莫名意味,心里得瑟着:
开玩笑,从原身记忆,老娘可知道,这个名叫大鹤的朝代,没什么读书人家族不得经商的死规定。
姐一个从商业经济发达的时代穿来的灵魂,岂会如原身一样,守着丈夫那每月二两半银子过紧巴巴的苦日子?
凤吟和两个儿子都没发现,在她说出这番话时,安静躺在牛车上的男人,眼皮直突突。
张逸鸣内心又开始暗处嘀咕:“这原身的妻子好像也不愚昧啊,怎么会把日子过成这样的呢?”
原身记忆里,是准备让家里儿子都读书考功名的。
可妻子说挣钱不容易,地里也需要人打理,因此早早替老大老二订了亲,娶了儿媳回来伺候他们老两口。
也因此将只读完三百千的俩儿子从学堂拉了回去。
张逸鸣现在听着这妻子的话,哪一句都是极明理,极有成算的。
“快走啊,还愣在这做甚?”
见俩儿子还在发呆,完全没发现丈夫异常的凤吟不由催促,“等天黑了出不了城,想住大街上啊?”
说着也不等俩儿子反应,收回目光看向张逸鸣,又伸手探了下他额头。
确认男人体温正常后,长长松了口气。
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温度,张逸鸣突然觉得,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可他,真心接受不了与个陌生人做夫妻。
更接受不了没感情基础的夫妻。
否则,以他前世的身份背景及成就,早就该结婚生子了,哪会单身三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