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她不是医院的常客，就是警局和法院的常客。
来的比较频繁。
好似她这个人很不安分一般。
“进去……看看？”她抬眸看着姜也的眼眶红红的。
自从知道顾敏不是她亲生母亲后，她还挺庆幸的，庆幸自己不是一个那样的人的女儿。
可……听到她跳楼的自杀的消息，她的心又是一阵一阵的疼。
顾敏那么一个要强的人，怎么会自杀呢？
她那么一个受了痛苦就要十倍奉还的人，怎么会自杀呢？
“嗯，进去看看。”姜也转身，伸手欲推开门，见张楠迟迟不愿意动，这才又开口道：“她好歹是养了你快二十年的人，这些年她对你怎么样，只有你自己知道。而如今……”
有资格送送她的只有她了。
落叶归根，万物归尘。
“我知道。”张楠说话的声音沉沉，她当然知道现在有资格送送顾敏的人只有她了。
自从顾敏入狱后，周围的亲人早早的就和断绝了关系，现在她跳了楼，自然没有人会给她收尸。
“虽然她做了很多错事，但她是一个很合格的母亲……”
就算现在不是了，曾经也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母亲。
那时候的顾敏对她非常的好。
在她发高烧的时候还会冒雨抱着她跑十条街，只为给她看病。
“你看开便好。”姜也伸手推开了门，拉着张楠的手，缓缓走进。
……
张楠刚被爆出是私生女，顾敏便跳楼自杀，将这件事情一跃涌上头条，这中间说没有阴谋都是假的。
“尚照，派人好好查一遍姜氏副总——何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