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一时语塞。
突然回忆起小时候去裴秉租的房子里吃饭的时候……
那时候他家里没有请保姆,平常他的三餐都是在外面的餐厅解决的,不怎么做饭,也不会做饭。
可那一次,他却为她下了厨。
“还是算了吧。”她低头,抿了抿唇:“还是饿着吧。”
裴秉轻笑了一声,“怎么?害怕中毒?”
姜也摇头:“不是,只是害怕既要叫消防,还要去医院……”
裴秉:“……”
她叹了口气,又恢复了往日调皮的模样,似乎是故意的,开始揭裴秉的伤疤,“唉,当时,你可是害的我差点煤气中毒。”
裴秉:“……”
她继续说:“不对,差点把房子给点了。最后救护车啊,消防啊都来了,不对,房东还把警察给带来了!”
裴秉:“……”
揭人伤疤?
她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应该没记错。”
这一段简直就是裴秉的黑历史……
裴秉:“……”
不,你记错了。
他需要保留一点尊严,可见她稍微开心了点,就没忍心打断她。
她又叹了口气,顺便吧唧了两下小嘴,用一股可惜的意味开了口:“我的脑海中依稀记得,你当时该被房东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想一想,那应该是你第一次被骂吧。我以为你会反驳两句,没想到你竟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说着,她捂着唇笑了起来。
裴秉:“……”
他不仅当时说不出来,现在依旧也说不出来。
甚至想堵上她的嘴。
“哦对,你的东西还被房东扔了出来,最后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跆拳道老……”
她还未说完,男人便伸手将她压倒在床上,擒住她的唇吻了上去,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她。
“嘴巴,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