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韩遂军中,阎行与成公英正在整训兵马。
“喝啊!”
阎行带领一千重装骑兵以恐怖的气势发起冲锋。
他们在接近目标时超过一半人扔出手戟、飞斧和投枪,瞬间就将数百草人打得粉碎。
紧接着持长枪、马刀、大斧、狼牙棒、环首刀等各类武器冲杀上去,一阵尘土飞扬,靶子已经荡然无存。
一里外教场的另一端。
成公英则指挥着两千弓骑兵,以环形围绕草人飞射。他们在各自什长的口号下,准确射出每一批箭。
“吁吁~吁!”
听到特定号令,所有人都知道要变换成什么队形。他们一会绕成两个大圆,一会变成四个小阵,眨眼间又呈雁行夹击。
最后,在嘹亮长鸣的马哨声中,所有弓骑兵也抽出短兵,呈波次发起冲击,粉碎了所有靶子。
阎行与成公英训练结束,他们根本不在意出了多少汗,只关注骑兵们的训练状况。
阎行兴冲冲地说道:“这三千骑兵是没啥问题了,之前整训的七千人只比他们更强,这回可以征服长安了。”
成公英说道:“主公这批骑兵都是身经百战之辈,倒是河西征召的州郡兵训练时间短,还要花时间赶路,到时候攻城的重任可不一定能承担起来。”
阎行感叹道:“我们的骑兵精锐且庞大,根本不怕和敌人野战,就是攻城一直是个难题啊。”
成公英补充道:“而且骑兵的消耗非常巨大,在远距离行军作战下,体力也是个大问题。”
其实,成公英和阎行都出身本地名门,对于公然叛乱比较厌恶。
如果形势允许,关东群雄声讨国贼,那他们兴义兵就占据大义了。
此时作战争准备,实在是被西凉激烈的矛盾和糟糕的经济情况所迫。
阎行出身西凉名士阎家,起初并未跟随叛军。后来叛乱持续数十年,西凉长期处于叛军控制之家,连名士阎忠都被胁迫从贼,甚至被韩遂推倒台前作名义领袖。
阎行只是金城旁支,初为小将,但也知道没有大义,单凭西凉并无胜算。
成公英精于民政商业,对这两年来商路被分走更是深有体会。
如果新西凉军没有拿下河套,并且和袁绍的冲突中处于胶着,那他们背后起兵胜算很大。
可如今一切都朝着不利于他们的局面发展。
不过,面对这个形势,他也思考出了破局办法。
“如果那个人支持我军,后续进展才会顺利得多。”
阎行挠了挠头,说道:“我是猜不出来那人是谁,这种费脑子的事,还是你和岳父大人、皇甫先生商议吧。”
成公英却叹了口气,略微无奈道:“我要是去忙这件事,又要谁来训练河西来的州郡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