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
“你先说。”
“我昨晚。”
“你昨晚。”二人再次不约而同的开口。
而在俩人听到对方说到字眼后,都是一怔。
果然啊,昨晚有特别的事发生!
“我的意思是,昨晚可有说了不该说的,有的话还请王爷能够原谅。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梦,真的挺累的。”她边说边朝他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醉酒后,喊了别人的名字。”濮元聿说完,视线就扫向她的脸。
本就心虚的常小九,心里就是咯噔的一下,很想打自己一耳光,干嘛要喝酒了,惹麻烦了吧;“有,有么?”
见她紧张成这个样子,濮元聿不忍心吓她了:“你一直喊着阿顺。”
啊?这样啊!反应过来的常小九松了一口气:“对了王爷,我都还没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决定是什么?”
濮元聿用手指指她的面颊:“你呀,答案都写在脸上了。”
常小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颊,所以啊,爸爸妈妈说的一点都没错,就她这个性子的,能保住什么秘密啊。
一行人再次启程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她叫常九宁了,她是个大夫,专治女子病的大夫。
又下雪了,雪花越来越大片的落下,常小九把手伸出车厢外去接,感受着雪花落入手掌中融化的感觉。
原本还答应了要教阿顺滑冰的,现在是滑冰的季节了,但是,阿顺却不在了。
一想到阿顺因自己而死,常小九就觉得心口发闷,好在她自己是大夫,知道自己身体状况是怎么引起的,吃什么对自己的身体更好,赶紧的就调理的过来。
常小九更知道,心病要用心药医,自己现在的病,就是阿顺死了,被自己连累到的。
再接下来的路上,越是临近京城,就越是安全了。
“明天就进京城了,你既然选择跟着我回王府,就要做好思想准备。”进京前的晚上,濮元聿善意的提醒到。
“被人误会的准备么?这个难道不是针对咱俩的么?你自己就不介意了?”常小九现在真的离不开聿王这棵大树,反问到。
濮元聿笑道:“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呢?连个女人都不如么?”
俩人把该说的都说了一遍,统一了一下口径。
第二天,看着不再陌生的城门,常小九心里很是复杂。
一个自己避之不及的地方,却还是要再来一趟。
“你这么信任本王,就不怕本王故意套路利用你,让你出面替本王做某些事么?”濮元聿笑着问。
常小九自嘲的笑了笑:“这个还真没什么关系,
濮元聿笑道:“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呢?连个女人都不如么?”
俩人把该说的都说了一遍,统一了一下口径。
第二天,看着不再陌生的城门,常小九心里很是复杂。
一个自己避之不及的地方,却还是要再来一趟。
一个自己避之不及的地方,却还是要再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