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罢,来,喝酒;”威云王爷虽说对三爷等人是江辉的好兄弟并无怀疑,但是终归初次见面,有些话还是不方便说的;
和昆此时也已经为各位倒上酒,王爷招呼着大家喝酒,并无意诉说心中苦闷;
三爷等人也明白此时王爷不方便说些自己的私事,也都纷纷举杯向王爷敬酒,也不多言;
“真是好酒,这酒可比酒儒大师的酒要强上数倍,入口香醇,丝滑中一股甘甜混在其中,这滋味在口中久久不散,真是极品啊;”江辉是个懂酒的人,一尝便知其中滋味,赞叹不已;
“江辉,你可是我们三人中,最会品酒之人啦,哈哈;”
“哥哥见笑了,班门弄斧了,班门弄斧啦!”
威云王爷向和昆轻轻摆手示意继续斟满;
好酒不错,但是这酒却是真的醉人,几轮下来,除三爷,江辉和扎古有郁兰恒思在体内化酒之外,威云王爷和其他众人也都有了些醉意了;
“此酒是先祖威华皇帝一世亲制,皇室每代均赏,原本内库中仍有不少,但是自去年以来,寒至川这厮竟然私开内库,自行取用,真是贼胆包天;”威云王爷借着酒性竟脱口骂道当朝宰相寒至川;
“王爷,慎言;”和昆闻听威云骂起了寒至川,恐隔墙有耳,急忙提醒他;
“世人皆惧怕这厮,本王却不惧他,真是个逆臣,贼子;”又一杯下肚后,威云王爷继续骂道;
“何止这内库先祖的酒,这厮盗取内库珍宝本就是大逆不道,我大威朝国库竟也快成这帮奸臣们的私家府库了;”威云越说越气愤;
“威朝堂堂一个星际帝国,坐拥亿万大军,战舰百万,竟然连一些小小的殖民星谋反都无力平叛,你们知道这根由在哪里吗?不知道吧?就是这帮乱臣贼子有意而为之,一面与叛贼暗通款曲,一面压制战场将士,目的何在?不过就是利用战争的恐惧感,胁迫十世皇帝让他们在朝中拥有更大的权力,皇族,哼,现在的皇族算个屁,有朝一日,恐怕这些乱臣贼子要谋朝篡位了;”威云王爷似乎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不断的在抒发心中的愤懑不满;
一个人的心中若是积郁甚久不得释放,很容易就被酒精催发出来,现在的威云王爷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