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修士吗?”
“不是啊,他怎么可能,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李璎珞笑了起来。
赵子玉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又问道:“真的吗?他一点法术都不会?”
“当然啦,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我最清楚啦!”
“哦……”赵子玉皱起了眉头,喃喃道:“那可奇怪了。”
“你是说阿染被刺得很严重但是现在活得好好地吗?不是他自己的法术啦,是谢大哥帮忙的,本来完全治好也是举手之劳,但是谢大哥说的也有道理,要是直接就没伤口了,只怕医生护士要被吓到。”
赵子玉听着她喋喋不休,满嘴都是“谢大哥”,不由得笑道:“这么说来,你们和好啦。”
李璎珞叽叽喳喳的小嘴一下子没声了,她不好意思地答道:“本来我们也没吵架。”
谢大哥是个好人,救了阿染,又答应教法术,就算嘴巴不饶人,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对了,谢大哥说这怪蛇不止一条,学校里说不定还有,学长你自己也要小心啊。”
赵子玉的眉毛微微扬起,问道:“是么,你谢大哥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自己就见过其中两条,一条大蛇应该是蛇母,还没死,死掉的那条应该是蛇母的小蛇之一。”
“这样啊……”
“是呀,所以你放学后还是不要在学校里逗留了,如果还有异常,我们一起去找,你千万不要一个人逞强啊!”李璎珞一双盈盈然的大眼睛注视着赵子玉,非常认真地说道。
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赵子玉露出一个大哥哥的和煦微笑,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病房里,阿染躺在床上,眼睛却一直望着门口。
陈墨香忍不住调侃他:“我可是今天请假来陪你的,你不好好休息,这是在等谁呢?”
阿染不理她,不过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陈墨香笑道:“你真是我的笨哥哥,你们学校放学要三点半,就算璎儿姐姐会飞,也不可能现在就出现,你还是先睡一觉,等你醒过来再和璎儿姐姐说话,不是更好。”
阿染总算搭理她了:“我怕我睡着。”
这个死心眼的哥哥!陈墨香无奈,只能继续百无聊赖地切手里的水果。
病房外,照例黑衣保镖包场。
“阿娇,你要我跟你说多少次,这次真的不是她的错,她就是嘴上不饶人而已,我一直都有防备她,她手里没人没权,能翻出什么浪来?”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人不长眼要刺杀你,你这个贪官污吏,怕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所以现在报应到你儿子了吧!”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现在再告诉你一次。君子爱权,取之有道。我虽然身在高位,却从未做过任何违背良心,违背人伦道义的事情,你总是不信我,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信?”
“那为什么人家要杀你,还是那么诡异的手法,你说是冲你来的,总要有个原因吧!”
“……”
“没词了吧!”
“不,阿娇,我也在疑惑这件事。”
“如今经我手的事已经不再是那些鸡零狗碎的家长里短了,我是影响不到任何私人利益的,最容易引人不满的那些跟经济利益挂钩的细务这些,都属于最底层的琐事,我都已经不会再管了,照理……照理不应该有人会恨我到这个地步。”
“我想来想去,也许是有人眼红我这个位置,那样的话,他的位置也绝不低,应该不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太不合理了……”
“你思路不要那么狭隘,也许别人不是针对你这个人呢?”阿娇道。
陈墨染的亲生母亲亦是出身政界,这本是家族和家族珠联璧合的联姻,这位“阿娇”的眼界和胸襟都绝非那个小三可比的。
陈主席眼睛一亮,问道:“阿娇,你信我啦?”
“滚远点!”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什么你手上负责的新条例,触动了别人利益,或者是,引起了一些民间团体的不满。”
这还真的不是没有可能,陈主席点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