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
白手笑着说道:“第一,对三个新课题,我根本就不懂,我与其不懂装懂,不如坐在这里喝茶看报。第二,我有一个很好的合作者,李教授。”
“哈哈,真是爽直洒脱。”
“这是自知之明。我才读了几本书?让我做学术做研究,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
余文杰笑道:“难怪我的老师夸你,说你是经济学界难得的奇才。”
不料,白手脸上没了笑容。
余文杰惊觉,自己说的恭维话,恭维得太明显,恭维得过头了。
但白手马上微笑起来。
“余参事,你让我有点不自在。你的老师我知道,他多次发表文章批评我。不,那简直是在骂我。所以,我不太相信他对我的评价。”
余文杰笑笑,“那么,我请你喝几杯,你相信吗?”
白手做了三秒钟的思考,也笑了笑,“我相信。”
“五点半,坐你的车,我请客,你定地。”
说罢,余文杰起身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白手心里嘀咕,该请我的不来请我,不该请我的却请我了。
该请白手的人,是财政大学的孙副校长。
不过,白手刚在办公桌边坐下,孙副校长就打来了电话。
“您好,请问您是哪一位?”
“我是老孙,财大副校长。”
“噢,是孙副校长啊,你好你好。孙副校长,请问你有事吗?”
“请你吃饭。”
白手笑了,“请我吃饭?”
孙副校长也笑了,“对,还有你的同事你的合作者李淑敏教授做陪。”
“孙副校长,情报工作做得很细啊。”
“怎么样?”
“吃饭是好事,我来者不拒。不过今晚不行,我已有约了。”
“那就明天晚上。”
“好,我期待着。”
五点半,下班时间。
余文杰当着大家的面,请白手先走,再自己紧紧跟上。
这是做戏,主要是做给白天明看的。
白手也很配合,与余文杰说说笑笑,乘着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
白手选地吃饭,选的当然是长风饭店。
酒菜上齐后,余文杰先向白手敬酒。
“白参事,我喝三杯,你也喝三杯,我再做解释。”
白手笑着点头。
两个人各喝了三杯红酒。
余文杰站起身来,冲着白手行了个九十度礼。
“白参事,我衷心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我接受。”
余文杰这才坐回原位。
白手笑了,“知道是我干的了?”
余文杰点了点头,“那张纸,我知道肯定是咱们参事二室的人干的。四位教授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管。白天明知道了,肯定落井下石。小林,我估计发现不了我的事。小朱,对我有看法,我对他的态度也不好,他要是知道了,应该会去举报。所以,剩下的只有你白参事了。”
白手点点头,“不愧是逻辑学家,分析得很到位。”
“白参事,我再次表示感谢。”
“过去了,这一页不提了。”
“白参事,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赌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