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笑着摇头道:“我这人最怕上班,我才不去上班呢。要是愿意上班,我高中毕业时,我就去纺织厂上班了。”
白手看李静笑得有点意味深长,心里一动,莫非李静早有了别的打算。
“姐,你的人生规划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安排?”
“看出来了?”李静含笑反问。
白手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具体的内容。”
“猜猜。”
“猜不着,不猜。”
“必须猜。”
“上海有句时髦的话,女人的心思如海深,女人的心思你不用猜。”
李静撒娇,“猜猜,猜猜嘛。”
“好吧,姐,你给点提示呗。”
“嗯……我想做一件事,一件与你有关的事,一件我要花费很大精力的事,一件意义重大的事。”
什么事?白手冥思苦想,但猜不着。
“姐,对不起,我真的猜不着。”
“好,那我问你,我今年几岁了?”
白手笑了,“女人的年龄可以说吗?”
“我的年龄,你可以说。”
“三十六岁又十一个月零十七天。”
“行,还算记得清楚。”
白手不解道:“姐,好端端的说年龄干什么?”
“继续说,看我的外貌,你说我像几岁?”
白手看了看李静,讨好道:“像二十。”
“我要你说实话。”李静伸手打了白手一下。
“实话么。你现在像三十出头,要是化化妆,就在三十以下。”
作为一个富婆,李静对自己的容貌及其保养很有自信。
她扑闪着一对大眼睛,看着白手说道:“我想做的事就是,在你我之间,创造一条永不分离的纽带。”
白手听明白了,也听傻了。
李静要做方玉兰和丁雅琼做过的事。
“怎么样?”李静伸手捅了白手一下。
“姐,这个事……这个事你要慎重考虑。”
“你说,我慎重考虑什么?”
白手道:“你三十七了,在那方面就属于高龄了。姐,你的身体能行吗?”
李静道:“我去过医院了。医生说我能行,我的身休好得很。”
白手不吭声。
“再说了,上海的丁雅琼,生小丁玎的时候,好像都四十了吧。”
白手咦了一声,“姐,你的情报工作很厉害嘛。”
“嘻嘻……你说的反对理由不成立。”
白手想了想,“还有一个理由,非常重要的理由。”
“什么理由?”
“姐,你认真的想想,这孩子将来的户口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