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和二舅妈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老,老叔,你说的这些事是真的?还都是在相亲以后发生的?”
老队长冲着白手点头,“千真万确。有两家,我还在当地村干部的陪同下,去人家家里亲眼看到过。还有一家我没说,人家更惨呢。”
“什么情况?”
“就是昨天上午,你们去的第一家。昨天下午,人家姑娘突然疯了。小白,那家四兄弟一姑娘,唯一的姑娘诶。”
白手苦笑起来,“我,我真他娘的是灾星啊。”
老队长冲着二舅妈道:“还有一事,也邪了门了。大前天前天昨天,你们共相亲十五家。可据媒人们讲,这小子的八字,跟那十五个姑娘的八字,就没一个合拍的。”
“这么,这么惨啊。”二舅妈瞥了白手一眼,几乎快无语了。
老队长点了点头,万分同情,“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媒人们互相传扬,又有陈云峰那张破嘴,大家谁还敢相亲。小白,就是亿万富翁,也没人敢把女儿许配给你啊。”
说着,老队长起身,摆着手走了。
白手苦着脸无语。
二舅妈悄悄退出,去向她大姑子也就是白手妈汇报去了。
这事闹得,轰轰烈烈开始,脸面丢到太平洋去了。
白手憋气,得发泄一下。
深夜,白手一个人,在村里东游西荡。
突然,前面一个人走了过来。
白手隐身,噌的跳上一棵槐树上。
那人就是四只眼,陈老二的宝贝儿子陈云峰,现在的村会计。
陈云峰正从村部回家。
不料天降人祸。
树上的白手,直愣愣的砸下来,劈头盖脸,把陈云峰砸瘫在地上。
白手手下留情,脚下无情,在陈云峰身上跺了几十脚。
惨叫声,骨裂声……声声无数。
这还没完,把人打晕了打伤了,这不算坏。
白手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三颗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都喂到陈云峰的嘴里。
咽不下去,有办法,捏住你的鼻子,你的嘴不得不张开。
再撒一泡尿。
药加尿,尿就是药引子,咕嘟咕嘟的,陈云峰没有意识,却喝得香。
还有,白手掖好裤子,再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个小瓶子里装的是一种胶水似的液体。
白手干坏事很细心,比干正事还认真,捡过一根树枝,挑出那不明液体,涂在陈云峰的嘴唇上和舌头上,而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沾上。
干完了坏事,两个小瓶子收好,塞回自己的兜里。
最后一个环节,白手抓住陈云峰的皮带,把他那瘦得跟竹杆子似的身体提起,连拖带拽,送到他家的门口。
该干的都干完了,白手才哼着小曲,得意的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