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光女神回答，“有两条道路，第一条就是通过举荐考核，上神界，伺候统治天下的天尊神界中...我当年走的就是这一条路，可惜最后失败了，只能成为掌管一片土地的小神。”
“原来如此，你是类似地方上的小神，土地爷么？”白隆若有所思，“那么，第二天路呢？”
“第二路，是平民走的野路子，就是上前线杀敌，宇宙大陆板块外的海洋混沌区域，靠杀戮积攒军功。”灰光女神说道。“前线，难不成天尊们，还有敌人？”白隆好奇道。
“这事说来话长。”灰光女神仔细解释道：“任何强者，死亡后都会有恶念，残念残留....甚至一些修炼特殊功法，或者活得漫长时间的存在，也会诞生心魔与杂念，为了建造完美宇宙，他们用空间斥力规则，把所有苍生的杂念、魔念，排出在新宇宙之外。”
“哦？”
仙祖白隆若有所思，“那怪我觉得我修行过程中，没有一丝丝心魔滋生，原来是我的心魔，丝丝缕缕被排到了宇宙之外。”
就像是水里时刻诞生的气泡，都会不断被排斥到水外面。
“那么外面，都是魔念的垃圾场了。”
白隆说道：“有正亦有邪，这是宇宙的必然规律，哪怕是修改宇宙规则，重建一个宇宙，也无法让宇宙只有光明。”
宇宙是有正反、光暗、阴阳，这是不可逆转的定律。
“日积月累，一代代强者的积累，大陆板块外，就已经是‘心神垃圾’横行了。”
灰光女神说道：“于是，就让强者定期出去清扫，抹灭，用正念抹灭魔念....甚至据说，天尊们也定期清理分裂自己的魔念，业障，丢到域外化为恐怖的大魔头，也在域外横行...”
“原来如此。”
仙祖笑道：“如此说来，只怕是天尊们，有意为之。”
毕竟，要消除魔念，只有两种方式。
第一种是储存起来，找个地方建造垃圾场深埋。
第二种是一边生产，一边处理净化。
第一种看起来很美好，但实际上魔念日积月累，必成灾祸...还不如选择第二种，丢到宇宙之外，让内部的强者们去定期清理，击杀，当个清洁工。
还能磨砺麾下的强者。
“那对于天尊们，这仍旧是巨大的安全隐患，和自己同等强大的魔头，被投放在域外...”白隆沉吟起来。
魔罗，柳罗，就是先例。
“那又有何办法？总不能滋生在体内，天尊虽然掌握宇宙规则，是天道的一部分，号称永生，但不是不死不灭的，他们会随着掌握宇宙规则涌来的驳杂信息，疯狂诞生魔念，业力，称之为天人五衰....”
“如果不定期斩去魔念，斩去天人五衰，斩断业力之身，他们才会一直活在这片大地上，活了数百亿年，永恒高高在上。”灰光女神说道。
“原来如此。”
白隆微笑，“难怪天尊们，要创造一片安居乐业的土地，让百姓强盛，因为他们需要苍生们可以帮自己击杀自己诞生的业障，延长自己的寿命....他们内心再邪恶，也必须要表现出伟岸光明的形象，代表宇宙的正统...免得被人民推翻下来。”
“慎言。”灰光女神惊呼。
“可是即使如此，他们也只是衰减自己的毁灭而已。”
白隆摇头，淡淡道：“定期投放，外面他们的魔念，日积月累，也是极其可怕的，按照道理来说，哪怕定期清理，他们可以杀死自己的魔念一百次，但只要输一次，就死掉了吧？按照道理，他们应该被自己的魔念杀死了才对吧？”
灰光女神一愣，小心翼翼道：“斩去的魔念，一般并非是真正的生灵，情绪残缺，十分暴虐，虽然天尊的魔念已经近乎常人了。”
“但根据小道消息，有一些天尊，他们掌握的规则，能伪装出一部分魔念，在那些域外的魔尊中当间谍，于是域外的魔尊中有叛徒，天尊的线人，通风报信，所以每一代积累魔念而诞生的各个暗面魔尊，虽然和本体的力量几乎相同，都会被天尊们定期清理。”
嘶。
白隆吸了一口气，对于如此八卦的天尊事迹，也觉得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