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二位是不是对‘玩笑’这个词有什么误会?”克里斯多夫蹙眉开口,“如果昨晚史棣杰那样的行为算是跟我女朋友开了小玩笑,那么说我哪天开个玩笑,把史棣杰杀了,是不是可以用跟你们开了个大玩笑来解释了?”
即便是克里斯多夫一如既往以日常里平润的口气说道,但态度那样的决绝与冷血,不禁让坐在他对面的史尔铭夫妇感到了阵阵的寒意,甚至史尔铭都能感受到,克里斯多夫这虽然是个假设,但如果把他给惹毛了,日后绝对会做得出来这种事。
“呵呵,史先生,史太太二位表情别那么严肃,我也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毕竟杀人这种玩笑,我一个奉公守法的外国友人是不会轻易那么做的。”
轻飘飘的话没有让史尔铭夫妇有任何的解脱之感,反而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越发地喘不上气,不为别的,只为刚才克里斯多夫那轻飘飘的话中,却把“轻易”两个字故意咬得极重。
“当然了,也许是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误会,我现在倒是很感兴趣,想要听听令公子是怎么跟二位说明昨晚的事的,也更想知道知道,令公子的‘小玩笑’是什么样的?”
见对面两个人被他的几句话就吓得如同丢了魂儿一样,克里斯多夫却没有任何同情之心,再次抓住了刚才两个人质问他时的漏洞,提醒着他们史棣杰话中的不实。
史尔铭经过克里斯多夫这一提醒,倒是在回神后脸色立马地黑了黑,他再如何想要袒护儿子,现在在听到克里斯多夫这句话,也大概明白,自己的儿子昨晚对秦沁做的事,绝对不是像对他们说的那样简单,他们都被昨晚被打成重伤的儿子给糊弄了。
一下子明白过来的史尔铭,没有回答克里斯多夫的问题,反而问道:
“不知道秦沁现在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