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正愁不知道村子里到底是谁企图伤害我们这里的人。但是在吃早饭的时候竟然听到了小张说话。”陈晨讲得有些口干,拿起了放在床边的水小口地喝了一口接着说。
“我怕虽然那天晚上没看到两个人的样子,但是我却记得他们的声音。”陈晨想,她从小记忆力就特别好,再加上当了景清凯这么多年的特助,跟景清凯经常要见各种各样的合作者,每天也要跟这些人通电话,打交道,使得她倒是练就了好耳力。
几乎是对方打过电话,听到这人的声音,一般就能记起来这是哪位客户或者合作者。
“那天早上我无意间听到小张的声音后,就确定,前一天晚上是小张与那个人说话,是他要对我们不利。”
“既然你事先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当时看见不在了,有多担心!”在一旁听着的景清凯后怕地埋怨着陈晨。
“对不起,是我想得不够全面。因为我当时不知道小张要什么时候动手,而且更不知道他要动手的对象是谁,所以只能暗中观察。在听说他要代替他表叔带我们上山时,所以我才说要跟着他一起去的。”
陈晨愧疚地对景清凯道歉。
“所以,你那天突然说要上山打野味儿,就是为了监视小张?”季安然这下子明白了。
陈晨点了点头。
“在小张说要休息的时候,我就警惕地坐得离他比较远一些,没过多久,发现你们一个个都倒下了,包括小张自己也装作倒下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起身想叫醒你们,只是没想到,小张是装晕的,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刚向回头,便被小张用烟杆敲昏了,也就在临昏迷前,才看清楚袭击我的是小张,他果然出手了。在后面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
“所以,其实你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指使小张动的手是吗?”季安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