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叫寒酸,我都不知道什么该叫做名贵了。”夏祁寅说道,“既然能弄到这样名贵的花种,看样子爱丽丝在华国玩得很开心啊,怎么样跟夏伯伯说说,都还去哪里玩了?”
此时,爱丽丝才一改刚才满面堆笑,表情有些伤感地说:“除了去给您找了花种,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帝都照顾琛的。您看我这脸,到现在还因为在华国水土不服起的红疹还没消退,可是琛他”
“这小兔崽子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夏祁寅自然心中明镜似的,却不得不陪着爱丽丝演戏。
“夏伯伯,我就想在您这里问句实话,给我和琛俩个人订婚的是不是就单纯是您和我父亲的意思,琛其实是不喜欢我的。”爱丽丝装作对两个人订婚完全不知道内情的样子,委屈地问夏祁寅。
“爱丽丝!”还没等夏祁寅回答,安东尼奥先发声装作样子及时喝止爱丽丝,“你怎么能对你夏伯伯问这么没有礼貌的话。”
坐在对面的夏祁寅总算看到爱丽丝和安东尼奥父女两这一唱一和的样子,自然眼明心镜,却心底在埋怨夏煜琛做得肯定是过分了,于是连忙说道:“老安东尼奥,别这样,哪能对我未来的儿媳妇这么凶,坐下,快坐下。”
“夏伯伯知道你肯定是在华国受了极大的委屈,才会这样失态,都怪我们家那个混小子太不懂事,放着这一个大美女不要,却偏偏盯上了一个有夫之妇,你放心,这件事夏伯伯给你做主。无论如何,在你夏伯伯我的心目中,你才是我最满意的儿媳,那个混小子,我绝对绕不了他!”
“谢谢夏伯伯。”爱丽丝似是委屈地抹了抹眼角刚挤出来的眼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