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安然的叫喊声,看着季安然的两个壮汉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壮汉骂骂咧咧地说:“真是麻烦,不是要上厕所,就是要吃的,没有一刻闲着的。”
“行了,反正过了今天,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头儿不让我们亏待她,我们就照做吧!”另一个人安慰道。
开了门锁,季安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乖乖地跟着两个人来到厕所门口。
季安然直接进去,而两个男人则在厕所门口守着。
只不过季安然刚关上门,瞅着两个男人松懈的瞬间,又瞬间开门,先扭断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脖子,而另一个刚反映过来,想要叫人,却见季安然以极快地速度扼住男人的脖子,使其再也发不出声音。
季安然再一个使劲,直接把男人掐得失去了呼吸,如扔垃圾一样扔在了一旁。
季安然双手拍了拍,蹲下身,分别用手探了探两个人的颈动脉,确定已经没有了呼吸之后,将一个人藏在离厕所不远的石洞中,石洞的大小刚刚好能藏下一个人,另一个人则被季安然拖进了厕所,季安然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一边闭着眼,一边摸索着费劲地把男人的制服从他的身上扒下来。
穿戴好后,将自己的长发全部拢到了帽子里,整理了下头上的军帽,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虽然季安然只去ben的房间次数不多,但好在她的记忆力不错,努力回忆着去ben房间的路,竟然真的让她找到了。
只可惜,季安然找到了房间,一阵警惕地进去后,竟然发现没有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