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吃什么都可以，只要先别看他。
再被她这么直勾勾盯下去，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强装淡定，会不会吓坏她。
“哦，那梨子吧。”
“好。”
稚宁等了一会，水汪汪的眼眸，眨了又眨。
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慕少言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有事？”
小心翼翼指了指他，“你不松手，我怎么给你削水果吃？”
触电一般，慕少言松开她，下意识往后退开两步，拉开距离。
有些手足无措地摸着手腕，目光飘忽，“你削，你削吧。”
他局促，弄得稚宁也有些莫名紧张了起来。
气氛突然变得怪怪的。
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把地上的水果全都捡起来，她走到沙发坐下，慕少言却突然说要去洗手间，她没往深处想，点点头，“你去吧，不用特意跟我说的。”
他脚步凌乱，往外走。
稚宁觉得奇怪，病房里不是自带盥洗室和洗手间吗，为什么要出去？
削了梨子，苹果，切好，放在盘子里装好。
她静坐了一会，慕少言还没回来，怎么这么久？
拿出手机，又玩了一会，他还是不见踪影。
给他打电话，铃声突兀响起，稚宁循着声音看过去，他手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