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臣的喉咙动了动，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握着她胳膊的手又紧了紧，不知所措的道歉，声音都是颤的，说话的时候有点结巴：“乔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刚才那个男人他……”
身为大学教授，平生第一次，连话都说不清楚，更不要说逻辑了，也是半点都没有。
虽然如此，但是顾乔结合他的表现和他说的话。也猜出了一个七七八八。
顾乔看着眼前的人，歪了歪头。
还是熟悉的脸，还是长得很好看，但是她怎么就忍心拒绝这张脸，对他生气了呢？
陆秋臣转过头来追她的时候，她自然也是开心的，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一道门过不去。
当初那么喜欢他，到最后不还是离开他了吗？不是不喜欢了，就是心寒，也不敢相信他喜欢自己。
看着面前这个慌忙解释的男人，顾乔有些想笑。
她以前那么追着陆秋臣跑，他都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她见过最多的就是他的冷脸和嫌弃，听过最多的就是他的冷言冷语，那时候她也曾萌生过退意，但总是收拾收拾自己的情绪，就再次对他笑脸相迎，追着他跑，没尊严的不行，像是个傻子一样，连她自己都唾弃自己。
现在，陆秋臣站在她面前，惊慌失措的想挽回她，脸上都是不安，害怕的连说话都没有逻辑。
可饶是这样，她却一步步的想退，甚至想逃跑。
人，真奇怪。
顾乔垂了垂眼睛，心情复杂，想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陆秋臣。
“陆秋臣，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