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是，不过前辈只愿意给我精神力修行功法！对了，还有关于封印的事情……”
白小志把三道封印、修行之路等一些东西挑挑拣拣地说了出来。
没有牵扯到任何一个他认识的人。
倒是虚构了一位古道心肠的大前辈，在路过地球时，看到人族变成这样，于心不忍，就给他带去了一场梦境。
阴山蠡的存在，甚至是酆都死地和阴谷这些词语，白小志都还不想在这时候说出来。
谭院长虽然时常偏心于他。
但终归是国工院的院长。
是中夏帝国的院长。
他的第一立场，让他无法保守这个秘密。
在接触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肯定会第一时间便通报给所有同僚，然后开会，然后讨论，然后可能又会立马建起一个轰轰烈烈的专研组，去专门研究上古的事情。
到那个时候，白小志可能又得沦为无情的工作人，在阴山蠡和地球这边来回通信。
此为白小智所不喜。
而像现在这样挑挑拣拣，去除一些敏感词之后，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这样的强者，居然能够绕过系统，直接把你拉过去谈话？”谭院长说出了自己第一个疑问。
“我也不知道这两者谁强谁弱，”白小志虽然推测系统和那什么祖地之灵有关，但也摸不准祖地之灵和阴山蠡的实力强弱，“谁强谁弱都有可能吧！”
系统强，那自然阴山蠡就没有发现系统，系统保持一贯的低调选择蛰伏，也并非不可能。
系统弱，那阴山蠡或许察觉到了系统，但却故意不说，要么是乐见其成，要么就是老谋深算。
“在人类历史上，确实出现过很多次上古遗种的暴乱，但全都被镇压了？”谭院长又问道。
这是他们之前的猜测，只是这次似乎要证实了罢了。
“按那位前辈的意思，好像确实是这样。虽然人类有胜有败，可到最后，全部都会沉寂下来。直到一到漫长的时间过去之后，或许是休养生息吧，众生才又重新苏醒……”
“强行镇压那些上古遗种的，会不会就是系统？”谭院长追问道。
白小志这回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那个前辈虽然没有提到过系统，但我猜，应该是这样的！我们所谓的系统，可能就是远古一位级强者的灵识。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之后，才变成这副鬼样子……”
谭院长若有所思地点头。
至少在他们看来，这个系统虽然也依然有着无上的伟力，但在智能方面却确实堪忧。
不一定是傻。
很有可能是主意识沉睡，活动的只是表意识而已。
甚至可能都只是本能行动。
“那这三道封印，要何时，才能完全打开？”
“按部就班地修炼吧！”白小志想了想，说，“那位前辈说得模棱两可，我也不知道彻底打开封印，到底是好还是坏？”
“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谭院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白小志皱了皱眉，问道：“是不是情况又恶化了？”
谭院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国家境内还算好的，预防得早，一些研究也很早就已经展开了。但是国外的形势，不容乐观！”
“因为之前那道封印的打开？”白小志若有所思。
谭院长点了点头，说：“之前的变化或许还只是潜移默化，最近这次真的是洪水猛兽了。一夜之间，国外的死亡人数至少上千万！也就是我们国家当机立断，暂时封锁了国内和国外的一切信息交流，要不然……”
要不然，这个消息会让无数国人崩溃的。
一夜之间，千万死亡！
这个数字，触目惊心。
虽然最凶猛最惨烈的一夜过去了，可之后还有无数个漫长夜晚。
等到人类反应过来，并建立起有效的防御措施之前，又还会死多少人？
“所以上面……”
“上面要开放一些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