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先魔帝霄煌，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所以这会儿提及故人，燎化不禁眼底闪过一抹怀念之色。
而此时的蕙曜和墨书文等人听到这话，却不禁微微皱眉，随即沉思起来。
半晌，蕙曜开口道：
“王爷觉得，此事有几分真？”
燎化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闻言一笑，道：“哈哈，这种事，老夫怎么会知道？只不过是刚刚你们提起魔界北域，老夫才忽然想起来，可到底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系，那老夫就不好说了。”
三界之中，传说无数，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谁也不知道。
所以燎化此刻也不是敷衍，而是真心说不好。
倒是墨书文，这会儿想了想，忽然说道：
“王……呃，爷爷，刚刚您说，这个传说是当年在帝都，先帝和您随口聊起来的，那先帝有没有说，他是从哪里听说的？”
墨书文言语中透着好奇。
而一听这话，燎化顿时笑了。
“哈哈，还真被你问对了，当初老夫也是这么说的，毕竟你们是不知道先帝的性子，一般没凭没据的事情，他是很少说的。
所以当时老夫就直接问了，说，这可不像你啊，咋回事？听谁说的？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先帝竟然还不好意思了，然后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