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飞醋(1 / 2)

一直不敢出声的大人物听到这里,吓得连嘴巴里的酒都要吐出来。好狠的兔崽子,这刀补的狠啊。习惯了,这话的意思是,他经常挨打?天地良心啊,这没影的事情,小崽子竟能编出来,良心被狗叼走的,还是他天生缺的就是良心。

大人物夫人也觉得不对劲,她正想为自己辩解的时候,整个大厅里就听到施老爷子的狮子吼:“施逑,你吃了豹子胆,竟然敢背着我打我外孙。”

晕,老爷子不分是非黑白,全凭旦旦那小子胡说。大人物夫人好言好语地安慰着父亲大人:“爹,我哪有。您别听旦旦在那编排。”

振振有词的施老爷子骂得痛快:“怎不见旦旦编排我,非得编排你?还有你,飞云。你这爹是怎么当的,你媳妇骂儿子,你怎么不劝劝?会不会,你也一起帮忙打我外孙?”

这个罪名太大,大人物坚决否认:“爹,没有的事情。这一回,你是真的冤枉我们夫妻俩。”

我又不是个老糊涂,还冤枉人?施老爷子觉得自己的外孙平时肯定没少挨揍:“证据呢,怎么证明你们没打旦旦?”

看了一眼欲哭无泪的夫人,以及站在老丈人身后幸灾乐祸的旦旦,怒火瞬间冲上他的小脑,大人物心一横:“爹,旦旦因为不能学武,正在和我们闹别扭。”

此话一出,旦旦给老人捶背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有点僵硬:“爹,您怎的也编瞎话了?”

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就是我老子,我是你孙子。大人物邪魅一笑:“爹,您也知道,旦旦细皮嫩肉的,一磕一碰都容易流血受伤。所以我们平时都没怎么让他练武。可是最近,在他出大糗之后,也不知怎的想不开,吵着闹着要学武。我和逑逑不同意,所以旦旦很不高兴。”

旦旦是大人物夫人在中年的时候才生出来的,不管是爷爷还是姥爷,个个将他放在眼睛里疼,舍不得他磕着碰着。因此,一听到孙子想练武,老人家开心担心。因此,他这才放低声音:“旦旦出糗?”

“那是。”大人物为了证明自己绝无虚言,他将见证者都抬了出来,“我的话你或许不信,阿宗的话,您总该相信。”

看戏看得热闹的杨宗觉得姜还是老的辣,自己不过一个看戏的,竟然还得入戏。施老爷子马上转向杨宗:“阿宗,你这孩子我信得过。告诉爷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才开始着急的旦旦觉得自己被老爹给坑了,他的丑事若是被抖出来,还不把现场的人给笑死?再说,老久之前的事情,现在才拿出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

“宗哥,你可别随我爹,谎话信口开河。”

然而,他的话,对杨宗不管用。毕竟,大人物与旦旦,权衡之下,杨宗决定,还是得向大人物靠拢:“爷爷,我家囡囡与旦旦两人不是同一天生嘛。囡囡的梅花桩耍得好,旦旦看着羡慕,想学。囡囡不肯教他,结果旦旦爬上桩的时候摔了下来,觉得没面子。”

原来是同龄人之间的攀比,一直安静地坐着的古老爷子不同意孙子这么逞强:“小丫头既然是他的传人,身手非凡。旦旦,你和小丫头没有可比性。再说了,当年,战神一个手指头就能将你太爷爷按在地上。咱乖乖认输,不丢人。”

自己从桩上摔下来的那个仰巴叉,可难看了。如今再次被提及,旦旦白净的脸皮腾的变红了,在爷爷和姥爷你一言我一语夹功劝说之下,薄薄的脸皮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精彩纷呈,像个万花筒。

哼,小样儿,看我不坑死你。成功转移老人家注意力的大人物得意在冲着妻子抛了个媚眼,邀功之心溢于言表。

既然提到小丫头,古老爷子这才发现,她并没有来到现场:“老杨头,小丫头怎么没来?”

“她和瘦猴那些人吃饭去了,说是拼酒,所以估计晚上很晚才回来。”

这些人破天荒地在京城逗留,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古老爷子即竟外又意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里揣测了一会,低声地问:“儿子,是不是因为他们待见小丫头,不待见你。你心时不爽?”

要么怎么说知子莫若父,大人物承认,爷爷的老下属,对他是不错。可是,一直客客气气的,随和亲近一点都没有。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么也算平近易人,从不摆谱。为何,他们对他,愣是没有对小辈的态度?

大人物点头承认他自我安慰:“小丫头人见人爱。爹,如果的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心里明镜如堂的古老爷子无语,觉得自己的儿子怎么有时候是个榆林脑袋?于公,飞云是领导,老爷子们虽然辈份高,可是不会将飞云当晚辈看;于私,老爷子们对古力是敬,对战神是亲,因此,在情感方面,他们对穆亦漾自然更为亲切。

古老爷子不客气地训子:“你六十好几的人,吃一个小娃娃的醋。你也好意思?”

杨厚坐在客厅的一端,奈着性子应付男神。实在受不了他的磨叽,他冲着女神告状:“管好你家男人。咋那么长的更年期,越老越啰嗦。”

胳膊不向外拧,女神自然向着自己的男人。她笑吟吟地反驳:“大哥,阿水向来喜欢和您唠磕,您不也习惯了嘛。”

习惯他丫的。杨厚觉得自己年轻时真是瞎了眼,什么女神,不过皮囊比别人靓丽几分。内心却与她男人一样黑,难怪两人凑味相投。果然只有一家人才会进一家门。幸好当初自己没入女神的法眼,要不然,指定得为她作牛做马。

自己不透露几句给男神,这个长舌男不会轻易地放开他。不过,消息也不是白给的,杨厚贼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他凑近男神,神秘兮兮地耳语:“听说,你大舅子的老婆,家里生意最近有点问题。”

肉眼可见的速度,男神眉心挤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小肉团:“谁的手笔?”

说来话来,吴家的生意,好好的,突然遇到了一点风波。听他小舅子说,本来几笔谈好的生意,就差签合同。突然的,说变卦就变卦。

男神凝重的表情,让杨厚心里好不过瘾:“囡囡回纪念堂之后就发烧,这事你也知道。”

他当然知道,因为这事,他莫名其妙地遭受来自杨贞的白眼。可是,丫头的病,与吴家有何关联。

突然,灵光一闪,他心里一个哆嗦,声音有点颤抖:“你们家,因为孩子生病,牵怒吴家?”

好没道理,吴太爷本人不知道囡囡不知情,老爷子被囡囡炸出当年的真相,严格说来,这不是吴太爷的错。杨家背后来这手,未免太不厚道。

“小人之心。”

杨厚摇晃着粗硕的手指头,得意的晃着脑袋:“关我们家鸟事。告诉你也无妨,一切都是大卫的手笔。”

大卫,囡囡的金毛前夫。除去两人的突然离婚,严格说来,他平时对囡囡真的很好。可惜,两人缘份浅薄,恩爱夫妻不到头。

竟然是他,那个多金多银的贵宾犬。如果是他的杰作,一切都说得过去。想想也是,除了他,还能有谁舍得大笔大毛砸钱去抢别人的生意?

顿时,他像一只泄气的皮球瘫在那里,自认倒霉的眼神看向妻子:“早就说了,尽量别让爷爷与小丫头接触。”

女神没有听到丈夫与杨厚的对话,她大概可以猜到,或许爷爷误打误撞,引起他人的不满。然而,事现如今,也只能见招拆招。

太好了,终于旁边一直嗡嗡响的苍蝇不再烦他,杨厚高兴地撸起袖子,一筷子叉向大猪蹄:“这玩意,富含胶原蛋白。我得好好补补,让皮肤光滑油亮。”

七老八十的褶子满脸的老头,他又不想着去勾引哪家的老头老太,光鲜给谁看。男神的毒舌再次上线,气得杨厚想用那块厚实的猪膀去塞他的嘴:“大杨哥,彤彤说,等她和依沐结婚后,至少生两个孩子。对了,阿宗的婚事,有头绪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混球,他儿子是坚定的丁克一族,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大家都知道。他侄子是个只会采花的蜜蜂,从不曾停驻在任何一朵花上,好像坐定了单身贵族的名头。这个时候,丁克已经成为长辈们对他的最低要求。

好好的一个家,除了一个孙媳妇之外,没有一个是女的。关键这个孙媳妇不但金发碧眼,而且还坚持不生娃娃。因此,人家都地里都笑话他们家里是和尚庙。

这潭死臭水,嘴巴真招人怨恨。杨厚气得牙痒痒地:“死水,等你抱上小娃娃之后,再来我面前炫耀。”

他环顾左右,想与别人换个位置。然而,他的心思被男神猜到。男神悠然地说:“大杨哥,别费心思。今晚晚上,我挨定你了。你到哪我跟到哪,你甩不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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