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鲸带着一帮人确实回了会馆歇息。
邱橓担忧而不解地道:“张公公,这样会不会出乱子?”
张鲸信心满满地一摆手:“放心,不会。能出什么乱子?别以为他们那帮人有多大能耐似的,法不责众而已,一味叫嚣他们的确敢,可让他们站出来,看还有几个人敢。晾他们一个晚上,明天就老实了。咱睡觉。”
说着,张鲸倒头便睡。
他好像对张大学士府广场前的抗议压根儿就不放心上。
可是,刚一躺下来,便听见有人禀告:“张大公公,荆州府通判求见。”
正是那位官员代表。
“都这么晚了,还来作甚?”张鲸不悦地回道。
“他说有急事儿求见。”
“那让他进来吧。”
没办法,张鲸只得又坐起来,与邱橓一道,准备接见荆州府通判。
很快,荆州府通判在一名锦衣卫的引领下进来了。
一进来便跪倒在地,说道:“打扰张公公和邱大人清修实乃罪过,可卑职也是无可奈何呀!”
“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干脆直说,时候已经不早了。”
张鲸不紧不慢、不冷不热地道。
“张公公,张大学士府广场前的那帮刁民还要闹事儿啊!”
“好歹你也是个通判,瞧你这点儿出息,你说他们能闹什么事儿来?”
“”荆州府通判被噎了一下,“他们死活不肯离去”
“那就让他们待着,管他呢,他们不肯离去,我走行了吧!”
“倘若不解决他们的问题,他们说除非从他们身上踩过去。”
“我已与他们说得很清楚了,待我们进张大学士府清点查抄完毕,便给他们自由,是他们猴急猴急的听不进去,让我有什么办法?”
“倘若明日他们依然强烈的抗议,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明天的事等到明天再说吧。”张鲸已经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了。
“那帮人还在等着卑职的信儿呢。”
“就告诉他们,明天再说。都已经等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一个晚上。”
“那卑职斗胆再问一句,明天张公公能够解决吗?”荆州府通判问道。
“解决什么?”
“朱氏集团营业的事。”
“很难说。”张鲸并没有确定下来。
“”荆州府通判心里在打鼓。因为这样看来,那一会儿回张大学士府,又什么都承诺不了,甚至在这一刻他都不敢回去面对抗议的人群。
见了张鲸,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所以他磨磨唧唧地不肯走。
见此,张鲸主动开口问道:“天色已晚,你还有事儿吗?”
荆州府通判忽然感觉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瞻前顾后不知从何说起。
见荆州府通判站着一动不动,依然没有离去的意思。
没办法,张鲸只得下逐客令:“既然没事儿,就可以走了。”
荆州府通判只得灰溜溜的去了,都不用想也知道他的心情是如何煎熬。想着马上就要登场,张鲸又给不了他想要的结果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