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照常理来说,人咬舌是死不了的呢。
“那个,那个,这是我绑上的。”之前那个心虚的汉子在一边不好意思的解释。
原来昨天许胥他们走了后,段谦洋把他们送到这里也走了,冯年年不知道怎么就将嘴里的汗巾抵了出来,大半夜的,一直咯咯的机械似的笑着,实在是太渗人了,别看他武高武大的,但就怕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所以再往冯年年嘴里塞了那汗巾还不够,还特意去找了个毛巾绑着,这才阻止了她发出那些诡异的笑声。
听着大汉的解释,段谦洋昨晚也感受过她的笑声,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道:“先去解开吧。”
大汉见他们没责怪,顿时心里一松,立即跑上去松开了。
阮娇娇之前见冯年年一直低着头,还以为她是没有醒来,但是等到大汉去解开她嘴上的东西时,她才知道她一直都是醒着的。
因为几乎就是在那大汉解开她毛巾的瞬间,她就猛然抬起了头,看向了她,眼神还是和以前那样带着赤果果的贪婪与掠夺。
阮娇娇被看的毛毛的,但因为身边有许胥,还算是稳得住。
阮娇娇本来以为她可能会说点什么,或者会问点什么,比如他们是谁,为什么会发现她之类的话,却发现她除了看了她一眼,在被许胥更为冷厉的眼神逼退之后,就低垂着头,什么也不说,不问,就好像真的只是个布娃娃,只有眼珠子会转,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喵??”你是袁曼儿?
阮娇娇主动问起。
冯年年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