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建国想起白天的事情就觉得有些不舒坦,道:“姓江的那王八羔子就这么算了?今天要不是我乖宝命大,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他们后来道歉了,江斌也表示了歉意。”秦擎故作大方的说,一边用眼角瞟着舒微。
舒微美目一看过来,他立即当做没事一样的挪开,暗咳了一声。
不过阮建国这话也没错,光凭江家那道歉就过去了,怎么都觉得不舒坦。
阮娇娇差点就淹死了,难道就轻飘飘一句道歉就掀过去了,太便宜他了。
只是他怕舒微觉得自己小心眼,就将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
“神经病。”舒微吐槽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说谁,拉着舒洁先回房间说贴己话去了。
两个女人一走,三个男人就没有了什么顾忌。
“要不,月黑风高的,我们……割!”秦擎耍宝的往脖子上抹了一下,挑眉望着阮建国和舒朗。
“还是别这么血腥了,这样……那样……再这样……就行了。”阮建国。
“……”舒朗一脸懵,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但两人明显没忘记他这个大(小)舅子,去干坏事的时候还拉着他一起出去了。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三个男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淘出了一个麻布袋,守在了江斌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守了大半夜,喂了大半夜的蚊子……屁都没有守到一个!
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从来没干过这个事的舒朗有些熬不住了,又是一巴掌拍死了落在脸上的一只蚊子,扭头和身侧的两个男人道:“他今天兴许不回家了,要不我们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