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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花舒展着花瓣,枝叶伸展,
在寒风中,纯白中,又带着几分其他的说不清楚的浅色,
像是一个小婴儿般,娇娇弱弱的,分外惹人怜爱。
茯笙看着,刚收回了视线,
身后,
忽然就被人抱了起来。
“夫人,不乖。”
身后男人低低的声音,似乎有几分不悦。
茯笙立刻像是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子一样,低下了脑袋。
君临淡淡地看了夙离一眼,什么都没说,抱着怀中的人就走了。
无视了个彻底。
夙离沉默地抱紧了那只小花盆,盯着被抱走的那抹红影,一动不动。
远处,
茯笙抱着男人的脖颈,小声埋怨,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呀?”
她都还想再和夙离说几句呢,
那株花很重要,
她希望,夙离能和它顺顺利利的。
君临垂眸看她。
沉郁的紫眸里,暗沉沉的,氤氲着几分危险,“夫人,是还想和他待一会儿?”
茯笙一愣。
但随即,她有些心虚地摇头,“我……我没有。”
“臭白,你知道我的心意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叮嘱他一些话。”
小姑娘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眸亮晶晶的,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夫君君,夙离以后也不会孤单了。”
“刚才你看到那株花了吗?我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有牵连。”
君临缓缓盯着她,“呵,等一下,我们之间,牵连得会更深。”
茯笙:?
她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
意识到他的意思后,小姑娘瞬间脸颊爆红,拍他,
“你你你——”
“臭流氓!”
她挣扎着就要下来。
只是,
君临脸色不变,稳稳当当地抱紧她,把她抱回了房间。
吃起醋来的男人,总是格外地难哄。
茯笙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虽然顾忌着她这具身体还小,没有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