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确实有一部分人有独特的癖好,他们想要从极端的方式中得到刺激和快乐。
虽然这是媚兰和杨昌明夫妻俩之间的事情,但是秦天只是一个外人,他总不能插手两个人之间的夫妻生活吧。
“这样也不好,这伤口应该是过了很长时间,竟然看起来还有这些痕迹,当时应该更深,要是他没有控制好力气,你真的受重伤
了怎么办?你也不能什么都由着他……”秦天说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毕竟这种事情太过于私密,他说着说着,就看见媚
兰的脸色红了个透。
“嗯嗯,我会和他说的。”媚兰忙不迭点头,生怕秦天继续问下去或者继续劝说下去。
秦天无可奈何,只好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再去给你买一条丝巾。”
虽然媚兰穿的是高领的衣服,但是那些伤口的位置也很高,还是容易让人看出点什么,怪不得这样的天气媚兰还要围着一条丝
巾。
媚兰感激不尽:“谢谢你秦天哥。”
秦天心里叹了口气,转身走进街道上,然后去了一家服装店,买了一条丝巾。
把丝巾递给媚兰之后,媚兰慌慌张张地把围巾放到脖子上系好,然后才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冲着秦天感激道:“谢谢你。”
“没事的,那,那我先走了……”秦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冲着媚兰点了点头。
媚兰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是嘴上却也不能说什么,而且这地方虽然僻静,但是也不是没有人经过,要是让人看见她和秦天私
底下见面,恐怕又会传出闲言碎语。
两人分开之后,媚兰摸着脖子上的丝巾,忽然有些精神恍惚:算起来,这应该是秦天送给她的第一件东西吧,虽然只是一条很
普通的丝巾,但是……她小心地摸了摸那丝巾,心里觉得很是甜蜜。
回到家里之后,媚兰又住了两天,便回到了县里。
其实她也想多住几天的,但是她怕杨家人不满意。
镇上的人只知道她嫁去了权势熏人的县长儿子家里,却不知道在县长家里生活着是多么压抑。
县长还有一个大儿子和二女儿,杨昌明排行老三,一直以来都是和县长和县长夫人住在一起的,媚兰嫁过去之后,自然也和他
们住在一起。
县长和县长夫人都是规矩特别多的人,甚至连衣服怎么叠都有规矩,他们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明显是嫌弃媚兰是从乡下
来的,觉得她没有见识,又不讲卫生,媚兰很努力地想要适应家里的一切,但是却仍然是像个外人一般。
她刚来的时候,试过在餐桌上主动说话,结果她婆婆立刻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吃饭怎么话那么多,难道你们家都是那样的么?
”
媚兰语塞,她本来只是害怕一家人才刚刚住在一起,互相不熟悉,想要和两人熟稔起来,却没想到会被这样说,她便不怎么开
口了。
结果她话少了,婆婆又说她一天天的连句话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又是来了一个佣人呢。
这话让媚兰很是难堪。
而且她这个婆婆还总是喜欢在杨昌明面前说点她的不好,媚兰也不知道她这是出于什么心理,仿佛生怕杨昌明会更看重媚兰似
的,所以她要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
杨昌明每次自然都是向着他老娘的,每每总是训斥媚兰:“你就不能不要惹咱妈生气么?”
媚兰也不想和杨昌明解释什么,对于杨昌明这个人,她早就已经厌恶至极了,她嫁来杨家,一方面的确是因为杨家条件不错,
不仅可以让她衣食无忧,以后自己弟弟妹妹的工作恐怕都可以让杨家人帮帮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没有办法,家里人态度都
那么强硬,她没办法拒绝这门亲事,而且她和杨昌明都已经发生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