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慌乱。
“是见鬼了吧？”
“这是正常的航线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怪事情？”
“他二舅姥爷的，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吧，鲸鱼没抓到几天，净是见鬼了……”
“要不，要不还是回去吧……”
大家都是想要赚钱来的，不是想送死啊！
船长狠狠一拍桌子，气得不行，吼道：
“回去？回去的话，没点东西交差，违约金你们赔得起吗？”
这话一出，在座的各位沉默了。
违约金，就犹如悬在众人头顶的死亡镰刀，进是死，退也是死。
“这就对了！”船长哼了一声，“前进！再过两天就到了鲸鱼群的区域，在这之前就是见到鬼，也得给我往前进！”
平时船长的骂娘没什么太大效果，在如今众人都深感恐慌之中，骂骂咧咧的暴躁船长，却诡异地最让众人心中产生了一丝安心感。
船长指了指甘霖，“其他人都离开，你，留下来！”
船员们都离开了，被骂了一顿，都神清气爽。
“突然觉得船长靠谱多了！”
“会骂人就多骂点！”
“就是就是！”
就在舱门关上的那一刻，众人口中靠谱的船长腿一软，当场给甘霖跪了下来。
甘霖：“……”
这啥也不说直接就跪，也太干脆了点吧？
船长跪下去就起不来了，浑身上下连胡子都在颤抖，喃喃地说道：
“是人鱼……是人鱼……”
甘霖没听清船长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食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