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圆桌旁只剩下三张座椅。
“诸位,来晚了,抱歉哈。”
一道戴着金色面具的身影走进的大殿,肩膀上趴着一只漆黑的小兽,身后跟着一架骷髅,还有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
西田弓?
别人不说,西田弓的话,他要是再认不出来就过分了。
如今的人组织,在漠北的势力已经不在孽龙阁之下,也许巅峰战力还差一些,但在某些方面,孽龙阁绝对拍马也赶不上。
消息,在任何战役中,都非常重要。
他有资格出现在这里,这一点,就算是最桀骜的魔族都要认同。
西田弓还未坐下,身后又有一人进入大殿,且直接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至此,大殿内只剩下两张座椅。
“界海凶人,潘老魔?”
西田弓一语便道出了在他面前坐下的武者,皇道八重天的修为,他确实是有资格坐在这里的。
不过这里现在只剩下了两张座椅。
一张是给魔族留的,这一点毫无争议。
西田弓在桌前众人的脸上一一看过去,嗯没有看到少座的面孔,少座还没来,那就应该有一张少座的座椅。
“桀桀。”
潘老魔笑的有些渗人:“何事?”
潘老魔一看就是狠角色,眼中充斥着暴虐,盯着西田弓。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长时间没出界海的地盘了,又或者说一直在西域那边行走,竟然不认得眼前这人。
他也知道好歹,有勇气走进殿内的,来历自然不会一般。
“潘前辈。”
西田弓笑着说道:“没地方坐了,麻烦您让一让。”
“嗯?”
潘老魔的身上当即浮现强烈的戾气,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凶光:“那里还有两个座位,除了魔皇,另外一个位置你看不到吗?”
“那个位置有人了。”
西田弓笑着解释道。
“”潘老魔表情一滞,身上浮现出强大的气息,向西田弓压迫过去,威胁道:“小辈,你知道老祖的名号,却不清楚老祖的手段吧。”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毫不掩饰。
“让你家大人出来说话,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家小辈,敢跟本老祖如此说话,今日若不能给本老祖一个满意的答复,别怪老祖翻脸不认人。”
“呵呵。”
西田弓仍然不生气,笑着说道:“让我来给你卜一卦吧。”
说完,西田弓的手里竟真的出现了一个龟壳,在手中轻轻一摇,里面传来叮了咣啷的声音,然后从龟壳中倒出了三枚古钱币。
在其他人错愕的目光中,西田弓已经将古币收了起来,然后笑着对潘老魔说道:“卦象大凶,前辈,今天你若是不让这个位置,恐怕四百三十七载便是你的寿元了。”
潘老魔,如今就是四百三十七岁。
“笑话。”
潘老魔都被气笑了:“既如此,老祖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能取本老祖的性命。”
西田弓也不再多劝,似自言自语般笑着开口,说道:“界海凶人潘老魔,出生便被父母遗弃山林,由妖兽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