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郎自己口中翻来覆去地只嘶喊一句话:“老朽冤枉,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你这该死的老贼,再叫一句,本公子即刻杀了你!”钱公子怒不可遏,恶从胆边生,起了灭口的心思,抬起脚就要一脚往烧饼郎心口踹去。
钱公子肥头大耳,身材圆润,起码有两百斤,一脚之力可抵万钧,那烧饼郎年迈瘦弱,本就已经挨了一顿拳打脚踢,气息奄奄,这一脚朝他心口踹去,恐怕当场毙命!
拘捕着烧饼郎的捕快们,全然没有阻止的意思。
西凉仙一惊,出声道:“不可!”
她脚步一动,正想上前,却有一人比她动作更快
“啊!”
一把白玉箫疾速飞来,在钱公子脚踹上烧饼郎心口之前,精准地击中钱公子的膝盖骨与胸口几处大穴后,白玉箫旋转飞回,只听钱公子凄厉地惨叫一声,圆润沉重的身体由于惯性重重地倒向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噗!”
西凉仙脚步一顿。
与此同时。
醉仙楼,二楼临窗的位子。
推开暗红木菱花窗,就能由上及下将不远处烧饼铺上的一幕,一览无遗。
那位蓝色锦衣的公子,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中折扇,落回身前摇了摇,嘴角勾了丝笑,赞道:“好俊的功夫。这聚贤庄开馆七日,今日方才是伊始,看来,咱们这上京城里,如今真是卧虎藏龙了。”
他挑眉,桃花眼斜斜地飞向对座品茗的一袭月白色锦衣的男子,“七哥,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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