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黄老二兄弟俩睡觉时,已经到了半夜。
刚补好没多久的门,又在相同的地方破了一个同样的洞,叮叮咚咚好一阵敲打,才重新补好。
这一夜,一直找机会收拾黄老二的谢氏一直没得逞,人家一进屋就开始打坐,一直到天明。
谢氏等到三更,最终,只得负气闭眼睡自己的。
也因此,天亮起床时,还不断打哈欠。
反观黄老二,则面色红润、精神奕奕,好像在某种不可描述的事件中吃饱喝足。
“黄树,”谢氏看到自家相公这样就不痛快,指着见底的水缸开口,“打水,把缸装满,然后去后院劈柴。”
“装满?”黄老二不解,“平常不是装两桶就行?”
以前是没办法,只能去村里那口老井挑水,现在家里打了井,取水方便,每次只倒两桶。
主要是家里有小孩子,怕孩子调皮掉进去。
其实这点他非常纳闷,都有井了,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提不就行了,娘为啥一定要人把水挑水缸。
他家的井水清灵灵的,一点都不浑,也不需要澄啊。
“让你装就装,哪那么多废话,”谢氏傲娇地扭过脸,“装完去后院劈柴,家里柴不够用了。”
顿了一下,她继续补充,“把堆的柴全劈了,一事不劳二主,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一直忙,看你还有没有功夫打坐。
哼!
“不是,”黄老二小声反驳,“今儿还要上工呢,两个时辰,哪能劈的完?”
那拆,当初砍回来都用了十来天,让他两个时辰坎完,不是难为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