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江扶月眼底闪过狡黠,忽然肩膀一缩,领口下滑,露出雪白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刹那间,男人眼都绿了。
她却笑得无辜又无害:“这样呢?还忍得住吗?”
男人呼吸频率几经变换,眼中情绪也风起云涌,最终,克制地收回手,放开她:“能。”
江扶月:“”
这个保守又古板的男人!
最先挑火的是他,难以自持的也是他,最后克制隐忍的还是他。
江扶月:我,一个平平无奇的调情工具人罢了。
这晚,谢定渊留在江扶月房间,两人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明明浑身滚烫,呼吸急促,却始终没有越过那条线。
最后江扶月都不忍心了,“你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
回应她的是男人平缓的呼吸声。
装睡装得像模像样。
第二天江扶月睡到自然醒,睁开眼,枕边已经没人。
她起床洗漱,换好衣服,出去就看见谢定渊坐在电脑前,正处理工作。
江扶月没有打扰,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谢定渊送了一杯过去,默默放到他手边。
离开的时候,手腕被扣住,下一秒,就被带到男人怀里。
“醒了?”
“嗯。”她点头。
“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不错。”江扶月反问,“你呢?”
“也可以。”
如果不是看他起来冲了两次冷水澡,江扶月差点就信了。
两人在餐厅吃过早餐,回来换上泳衣,准备去泡温泉。
途中,谢定渊接到一个电话
“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目光骤凛,“好,马上过去。”
通话结束,江扶月问:“出了什么事?”
谢定渊专注地看着她,却不说话。
江扶月瞬间就懂了,又是不可泄露的国家机密,就跟上次他去F洲一样。
“你忙吧,我待到下午再回。”
原本按计划,两人明天也是要回去的,提前一天结束行程,不算太遗憾。
只是江扶月已经换好泳衣,月桂山庄的温泉又是一绝,来都来了,不去可惜。
谢定渊很快离开,行李都是江扶月帮他收的,交给前台,再寄到谢家。
可见事情的确十万火急。
江扶月美滋滋泡了个温泉,又回房间舒舒服服睡了个午觉,下午才收拾东西,准备退房。
“小月月”
江扶月下意识回头,却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沈谦南站在身后,鼻梁上还架着墨镜,额头有汗,一看就是刚到。
只见他吐出一口浊气:“呼!幸好赶上了,差点累死。”
“你怎么在这里?”
“老谢让我来接你。”
谢定渊走得干脆,却不放心江扶月一个人留在酒店,想了想,最后还是一通电话抓了沈谦南这个壮丁。
“接谁?”当时,沈谦南完全懵逼,“你再说一遍?”
“江扶月。”
“她怎么在月桂山庄?你们一起的?不是你们怎么会一起呢?”
回应他的是挂断的嘟嘟声。
沈谦南:“草!”
眼下,江扶月顺利办完退房手续。
沈谦南注意到她退的是一间房,却交给前台两张卡。
也就是说那间房有两个人住。
再联想到老谢那种事不关己、一概不理的性子,今儿居然破天荒让他来接江扶月,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沈谦南多年情场浪子的丰富经验告诉他,这事儿绝对有猫腻。
但又不好直接问江扶月,毕竟女孩子嘛,脸皮薄。
他借口去洗手间,想打给谢定渊,一次盘问清楚。
谁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谦南低咒一声。
酒店大厅,江扶月拖着行李,准备出去等沈谦南。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江扶月表情骤凛。
下一秒,几个黑衣保镖突然围上来,堵住去路。
女孩儿止步,站在原地,沉静的目光淡淡扫过。
这时,有人从她身后走上前,四目相对,江扶月双眸微眯。
而保镖则整齐划一地喊了声:“楼总。”
楼明深双手插兜,踱步至女孩儿面前,倏地笑开:“又见面了。”
江扶月不接话。
他自顾自开口:“上次,在飞临淮的航班上,忘了?”
“有事吗?”女孩儿眼神冷淡,声若寒霜。
楼明深脸上闪过不解:“你好像对我,有敌意?”
“叫你的人让开。”
“如果我不呢?”他微微一笑。
江扶月忍住往他脸上抡巴掌的冲动:“那就只能报警了。”
“好啊,顺便让警察帮我找找遗失的那两件展品。”
“你什么意思?”
他上前,两人之间距离缩短,呼吸近在咫尺。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拿出来吧。”
江扶月看了他一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言罢,绕过他和那群保镖往外走。
“东西是你拿的。”
江扶月脚下一顿,回头冷笑:“证据呢?”
楼明深重新走到她面前,保镖也再度围拢:“如果有证据,你现在就不可能站在这里,还完好无缺地和我讲话。”
江扶月没有被吓到,依然镇定:“既然没有证据,那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因为,这是我的地盘。我想让你走,你就能走;我要你留,你就必须留!”
“这算限制人身自由吗?”
“是又如何?”语气猖狂。
江扶月笑着举起手机,通话界面显示110,通话时间00:05:32,目前还在通话中。
“警察同志,您那边都听到了吧?请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楼明深脸色一黑。
江扶月按下免提,那头义正辞严:“请立即放这位小姐离开,我们将在十五分钟后赶到,如若属实,警方将不排除采用武力手段制止犯罪行为。”
通话结束,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
啪啪啪
楼明深鼓掌。
“你很聪明”
“多谢夸奖。”
“难怪能在不破坏防弹玻璃和密码锁的前提下,拿走里面的东西。”
江扶月目露疑惑:“这位先生,你一直在说我拿了你的东西,却又没有证据,这算诽谤吧?”
“拿没拿你自己清楚!”
江扶月淡笑以对,眼神却死寂无波。
“现在可以叫你的人让开了吧?”
楼明深不开口,保镖没得到准确指示,杵在原地纹丝不动。
这时,去洗手间的沈谦南回来了,见状,立马冲上去,护在江扶月身旁:“你们谁啊?!想干什么?!”
江扶月:“这人不让我走,说我偷了他东西。”
“啥?偷东西?”沈谦南一脸“你脑子没问题吧”的表情望向楼明深:“我说大叔,虽然你手下多,但也不能欺负人啊?”
楼明深冷笑:“我说了,只要她把东西拿出来,我就放她走。”
“不是你有什么宝贝值得人偷啊?她又不是买不起,偷你的干嘛?不觉得很可笑吗?”
楼明深没理他,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江扶月。
像要把她看穿。
“行!没得谈,就只能报警了。”沈谦南说着,拿出手机。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扣住他屏幕。
江扶月:“不用,我已经报了。”
沈谦南:“”你牛。
到底楼明深还是在警察赶到前,挥退了那群保镖。
“走喽!”沈谦南拖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往外走,像只胜利的斗鸡。
江扶月落后几步,不疾不徐跟在后头。
突然
“东西我可以不要,但你必须告诉我,密码是怎么破的。”
她脚步不停。
楼明深:“你知道那套加密规则,对吗?”
江扶月径直往前。
“你到底是谁?!拿走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女孩儿头也不回。
最后上了车,就此驶离。
楼明深站在原地,望着女孩儿离开的方向,表情阴沉得可怕。
侯昊见状,头皮一紧,不敢上前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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