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老白乖得像只鹌鹑。
不敢多嘴,不敢偷瞄,更不敢开小差,窝在实验台上全神贯注,生怕被抓小辫子。
六点,江扶月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准备下班。
老白几个溜得飞快,等她从更衣室出来,已经没影儿了。
谢定渊:“走吧。”
“你怎么不用司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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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他都是自己开车。
谢定渊:“方便。”
江扶月哦了声,没再多问。
回去的路上,晚高峰,走走停停,进程缓慢。
江扶月索性从包里拿出试卷来写。
试卷是徐泾给的,他怕江扶月手生,影响冬令营发挥,到处给她扒拉试题,历年的偏题、难题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一股脑全推给江扶月。
就像北方冬天囤大白菜,恨不得按百斤起算。
江扶月呢?
反正来者不拒,你给,我就接,空了就做一做,练手嘛。
由于试卷太多,为了提升效率,江扶月一扫眼过去,能够立马出答案的就直接pass,笔都不会落一下。
那种题干比较有意思,或者思路比较刁钻清奇的,她就在空白处写一写,但也不会写全,仅限于关键步骤。
只有真正意义上的难题,她才会勉强写完、认真计算。
不过迄今为止,在徐泾给的这堆试卷里暂时还没有这种题目[微笑]
试卷:我不配?
徐泾:不,是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