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渊轻舒口气,转眼却对上江扶月略带审视的目光。
“你之前吃过火锅吗?”
来了。
“吃过,”他说,“但次数不多。”
这是真话。
难怪能问出“黄喉是什么”这种问题。
江扶月:“那你喜欢吃吗?”
谢定渊:“还可以。”
这是假话。
之前在帝都的时候,沈谦南拉着他去过一次,体验非常不美好。
吃完出来,浑身上下一股火锅味,走在路上,就像一包会移动的火锅底料。
对洁癖患者来说,无异于酷刑。
很快,锅底端上来,一红一白,中间“s”形分割。
接着菜也送上。
谢定渊盯着面前那盘“黄喉”看了足足两分钟,锅都烧沸腾了,他还目不转睛地在看。
突然:“这应该是猪黄喉。”
江扶月:“?”
包间太过安静,只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沸腾声,谢定渊以为找到了可聊的话题,愈发卖力——
“猪黄喉长度约有60至70厘米可用,牛黄喉至少可用1米以上,主要成分是平滑肌,属蛋白质,相对于肝、胃等内脏营养价值会更高一些。”
江扶月:“?”所以“黄喉”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吗?
“咳!其实牛黄喉应该口感会更好一点,因为比猪黄喉更厚,但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需要先用手术刀剖开,再用止血钳……”
“那个!”江扶月终于忍无客人,开口打断。
谢定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