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事实。
这回,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已经超过了给定的两分钟,“……你把当时的情况说详细一点。”
“是这样的,有个姓江的赌客……”
徐尧用了整整五分钟向那头描述今晚发生的事,包括江扶月是如何在大厅故意引起他注意,又是如何诱使自己一步步走进设好的圈套,最后在赌桌上如何逼他割地又赔款。
所有细节一一重现。
有些地方原本徐尧还没注意到,可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
最后,他咬牙切齿地总结——
“奸诈!实在太奸诈了!”
那头听完,却不甚满意:“就只有这些?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尤其是肢体上的接触。”
细节……
肢体上……
徐尧目光陡然一凛:“我换完衣服回到赌厅的时候,被他撞了一下,然后他用手给我拍了拍。”
“拍在哪里?”
“手臂上。”
“你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
徐尧侧头看了眼自己右手手臂,黑色布料,这么近的距离,如果真沾点什么,一目了然,但确实——
“什么都没有。”
“你确定?”
“反正我没看到。”
那头静默一瞬:“……不要用看,你凑近了闻。”
徐尧依言照做,下一秒,面色微变:“有松香和柚子叶的味道!”
“是了,松香镇魂,柚叶驱鬼,你事先拜了也没用,好运气不会落到你头上。相反,如果对方借用大厅‘五鬼运财’的格局,还可能转嫁好运到自己身上,一出手就是必赢牌。”
五张黑桃k,这不就是必赢的牌?
老人悠悠一叹:“看来,你遇到高手了。”
徐尧想起江扶月当时说的那些话——
“都到门口了,徐老板还要什么准备工作吗?”
“该不会沐浴焚香,再拜一拜,祈祷赌神保佑吧?”
“看来徐老板正准备尝试我说的方法……”
“不然换衣服做什么?”
再结合当时江扶月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表情,徐尧顿时毛骨悚然!
------题外话------
徐尧:就、很惊悚。
二更,两千字。
三更,十点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