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川笑着解释:“明教授今天刚从庭州回来,舟车劳顿,能抽空过来一趟已经很不容易,还请大家多多包含。”
“当然是明教授身体最重要!我们都理解。”
“您要好好保重才是啊。”
“……”
沈谦南和谢定渊上前,两人:“明叔叔。”
男人原本沉寂的瞳孔里,出现一丝波动。
眼神下意识对焦。
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面前两人还是依稀可辨轮廓。
“是定渊和谦南?”
沈谦南蹲下来,视线与之齐平:“嗯,是我们。您怎么回来了?”
明聿表情疏淡的脸上多了一抹笑:“办点事。”
“要我们帮忙吗?”
“不用。”他看向另一道模糊的人影,“定渊怎么不说话?”
沈谦南:“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话少,最近几年更是懒得开口了。”
谢定渊也跟沈谦南一样,蹲下来。
看着明聿的眼睛,他说,“欢迎回来。”
语气认真,表情真诚。
明聿笑着点了点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
沈谦南:“那我呢?我呢?”
明聿:“话比以前多。”
“……”
“研究成果也比以前出色。”
沈谦南顿时转悲为笑:“那当然!我这几年超努力!”
轮椅后的曾川闻言,不由撇嘴:这爱挣表现的臭毛病还是一点没改。
沙龙结束后,谢定渊坐进车里。
沈谦南飞快拉开车门,挤进来,砰的一声,又关上。
“老张!可以走了!”
司机嘴角一抽,询问的目光投向谢定渊。
等到后者点头,他才发动引擎。
“不是……你俩几个意思?”沈谦南看在眼里,一脸不服,“我的话就不是话,老谢腔都没开,你当圣旨?”
司机擦了把汗:“沈先生,您也别为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