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风见小舅子对自家儿子这个态度,顿时便皱了皱眉。
吴氏有是个护子的,见自己弟弟这样说,也变了脸色,说:“洛川前段时间伤了头,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你们了。”
她娘这两年身体都不怎么好,因为娘最疼洛川,她怕娘晓得洛川的事儿后,伤心费神,便没有派人来吴家说这事儿。
所以,这吴家的人也不晓得,洛川伤到了头,昏睡了几个月,还失了记忆的事儿。
吴清流的大儿子吴明理看着云洛川讥笑道:“可是与人在花楼争烟花女,子打了起来那次伤到的头。”
几个月前,他去参加一个诗会,遇到一个江州来的学子,说起了他们江州城云家大公子与人在花楼争一烟花女子,与人打了起来的荒唐事儿。
他当时都没敢说,这云家大公子就是他的表哥,就怕被人笑话,他有这样一个丢人的表哥。
吴清流一听看外甥的眼神更嫌弃了,“我早就告诫过你,要多读点儿书,不要留恋花街柳巷,你不听,与人在花楼争姑娘打架,丢不丢人啊?”
吴家老二吴明义笑着道:“若是表哥知道丢人的话,就不会做这样的事儿了。”
他这个表哥,不但是个纨绔,还是个蠢货,什么都不懂,就晓得吃喝玩乐,走鸡斗狗,寻花问柳。
虽然是他们吴家人生的,但却半点儿都不像吴家人。
“读书哪里有那花楼好玩儿。”
吴明理又接着说。
吴家的小女吴明珠用捏着帕子,掩唇轻笑。
云洛川忽然明白,他娘为何要与他说,祖母要走了,你应该去送送她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