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和鞠晶在客厅里说话，秦奋和王剑涛在阳台上抽烟。
抽完一支，王剑涛抽出第二支点上，问秦奋：“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沪市发展？”
秦奋靠在栏杆上，说：“还没定，明年才毕业，京城的俱乐部还需要磨合。”
王剑涛问：“你想在京城扎根？”
秦奋转身看向外面的繁华霓虹，说：“有一点，但扎多深的根没想好。”
王剑涛问：“你有信心在京城打开局面？”
秦奋笑了，一口将烟吸尽，把烟头扔到脚下，碾灭，说：“事在人为。”
“事在人为事在人为事在人为！”王剑涛喃喃地重复了几遍，随着秦奋的目光看向远处，说：“好一个事在人为。”
“我这前半生，就输在不懂‘事在人为’四个字上了。”
秦奋笑了，说：“我就是信口一说，给自己打气用的，你怎么还吃心了。”
王剑涛忽然说：“胡霄年后要动了。”
秦奋一愣。
自己刚在悦琪门口找了一尊挡煞的门神，这才半年不到，就要调走了？
秦奋问：“怎么这么快？他来开发区一共没几天啊！”
王剑涛说：“胡霄这个级别的，局长就能调动，动不动就是一个句话。”
秦奋问：“知道调去哪里吗？”
王剑涛看了一眼秦奋，说：“你别一脸苦相，胡霄是升了，而且没出开发区。”
“升了？”
“嗯，开发区所在的青石分局，一个副局长年前病退了，胡霄顶了上去。”
秦奋问：“副局长？”
王剑涛点点头，说：“我们料到他会升，但没想到这么快，听说他在几个副局长里排名还挺靠前。具体你回京城当面问他吧。”
王剑涛已经跳出京城了，秦奋也就没有瞒着他的必要，说：“还好，还好，悦琪还在老胡的势力范围内，真要是调动远了，我还真不知道跑哪烧香去。”
王剑涛说：“你要是想在京城扎根，老胡固然要维护，其他部门的关系也要拓展，公安口的人，威风是威风，但只对特定群体威风，要想根深蒂固，还得往上搭梯子。”
秦奋由衷地说：“王哥，我明白。”
王剑涛说：“你晚几年来沪市也好，你真现在来了，我什么力都出不上，给我几年时间，我好好实践一下‘事在人为’。”
秦奋哈哈一笑，跟王剑涛握手说：“共勉。”
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宾馆床上，秦奋一遍又一遍想着股票的事。
就算上市半年后才能解禁出售，自己也妥妥身家几十亿了。
一想到自己理论上有了几十亿的资产，秦奋就觉得像做梦一样。
大学以前，不算电影镜头，他所见过最多的现金，就是朱骏晒钱了。
至于偶尔有几个嫩模靠在豪车引擎盖上嘟嘴，或者铺一床人民币，以示姐很有钱，在秦奋眼里，丝毫不觉得羡慕，因为躺着挣钱其实也挺累的。
现在，秦奋觉得自己离那个“穷得就剩下钱了”的理想，越来越近了。
有钱了的秦奋，再一次来到万海天宫售楼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