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却以为小西是懂事，心疼得眼泪汪汪，“好好好，不比就不比，外婆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让我们小西去接受高等教育。当初你妈那个不孝女，要是听我的话好好读书，眼皮子哪儿会那么浅，耽搁在简方那个人渣身上。”
她说着就瞟了盛予墨一眼，“这男人啊，长得再好看，嘴再甜，也是靠不住的，追你的时候是世上最舔的狗，到手了就嫌你是世上第一丑。”
“外婆说得很对，”感觉到盛予墨手臂霎时的僵硬与周身的冷意，柳小姐甜甜一笑，顶着小西这张脸，倒显得足够可爱，“不过外婆啊，其实人靠得靠不住，和样貌关系也不是很大。要不有人说什么丑人多作怪呢？有的人样貌好看，从小便自信阳光，有的人样貌好看，却以此自负高傲。长的丑的也是，有人因为貌丑内心自卑阴暗，也有人，比如小西我，长得不好看，但是老实本分呢？”
老实本分？
盛予墨不觉挑了一下眉，捏着柳小姐的手也不由得紧了三分，食指微动，挠了挠她的手心。
小狼崽子如果算得上老实本分，那这世界上就没个精明的了。
不过老太太的注意力和盛予墨完全不同，柳小姐话刚落，她就生气：“谁说我们小西不好看的！你知道你这个样貌在我们专业里是怎么叫的不？”
柳慕莞茫然摇摇头。
老太太声音铿锵有力，“你这叫高级脸！电影脸！要是去拍片，是专走国际路线的！还有你这身材，这脖子这肩这手这腿，一点赘肉都没有，扛得住大镜头！国外的大导演，最喜欢你这种国际范儿的长相！”
柳慕莞要不是自己当小西的时候是个什么长相，都要被老太太给忽悠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