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司律的时候,林建国心头一凛。
他不得不从车子里面下来。
见到司律,赔着笑脸:“司少爷。”
他知道司律的身份,也知道他来头多么惊人,对于他竟然认识应晚的事情从昨天之后也理解了。
不过应晚既然能认识司家人,从而可以得知她在哈德顿当教授的时候人脉有多惊人。
男人夹下烟,冲着旁边吐了一口烟圈,嘴角的笑意显得有几分冷冽:“林老先生来这个不上台面的地方做什么?”
林建国脸色一僵。
司律这是在拿话刺他。
毕竟当初他们家就是嫌应晚不上台面,所以才不来接人。
不过他毕竟久经风浪,瞬间又平息下来,只笑:“司少爷这话多虑了,我何曾说过这里不上台面,只要是有人在的地方,哪里都一样,如今我孙女在这,她流落在外二十多年,我这个当爷爷的,怎么也该来亲自接她回去,也不能叫她委屈了。”
司律不是没有见过脸皮厚的,只觉得这林家人脸皮比自己还厚。
“哟,前段时间不积极,怎么一下就来找人了?”他上下扫了一下林建国:“看来是知道了点儿东西,可惜,你来的不凑巧,应晚不在。”
他说出这句话,脸不红心不跳,一点叫人看不出来是在撒谎。
只有几分似笑非笑的味,让人心里面俱着,让人不敢寸进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