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猛然有一声大喝传来。
徐逸侧头看去,一个身穿紫金色战铠的中年,带领一队同样穿紫金色战铠的士兵,大步走来。
但是,牧天军、朱雀军、水魂军、影刃军四大军团,全都各自散开。
仿佛他说的话,是空气一般。
中年脸色涨红,非常愤怒。
“紫禁军的人?”
徐逸眉头微皱:“不在京城拱卫皇宫,跑我南疆来做什么?”
阎亡等人面面相觑。
“属下魏武卒,曾属紫禁军中隶军侯,拜见南王。”中年脸上带着怒色,敷衍式的拱了拱手。
“大胆!”
阎亡等五人大喝。
魏武卒感受到一阵阵杀气扑面,原本愤怒的脸上,骤然一白。
他指着阎亡等人,怒声道:“你们干什么?胆敢以下犯上,谁更大胆?”
以下犯上?
徐逸目光微凝,伸出手:“拿来。”
“什么?”魏武卒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徐逸淡淡道:“诏书。”
魏武卒这才点头,得意洋洋的从背后拿出诏书,展开后道:“南疆之王徐牧天接旨。”
徐逸目光冷冽,微微弯腰,拱手抱拳。
“国主有令,南疆疾苦,南王重任,着令紫禁军中隶军侯魏武卒,调任南疆统帅,为南王分忧!钦此!”
徐逸一脚踹过去。
扑通。
魏武卒摔倒在地。
锵锵锵!
穿紫色战铠的士兵当即抽出兵刃。
“混账!敢对本王动刀兵?”徐逸怒喝。
几个士兵惊慌失措,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齐齐将兵刃垂下。
魏武卒脸色难看至极,爬起身来,沉声问道:“南王为何无故踹属下?”
“魏统帅莫慌,这是我南疆传统,代表欢迎,凡是新入南疆者,都要受本王一脚。”徐逸微笑道。
阎亡等人忍俊不禁。
“多谢南王欢迎。”
魏武卒心头大骂不止。
徐逸伸了个懒腰,问道:“国主何时下的令?”
“昨夜,本统帅接到命令后,就到了南疆,如今统帅府还在修建当中。”魏武卒淡淡道。
徐逸点头:“魏统帅辛苦了,那你先下去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吧,本王困乏了,也需要休息。”
“属下统帅府还未修建好,能否现在王府休息?”魏武卒梗着脖子道。
徐逸想了想,点头:“也好,红叶,让人收拾一间屋子出来让魏统帅休息。”
“喏。”
红叶点头,朝魏武卒笑道:“魏统帅,请跟我来。”
魏武卒点了点头,板着脸跟随红叶离开。
“国主还真是优待本王啊。”徐逸看着魏武卒的背影,微微一笑。
“国主确实太过分了,北曌天王被禁足,不让入天龙九州,但也没派人去北境夺权。西原战区那边虽然有个房御在折腾,但西原之王也没被禁足。”
薛苍贼兮兮的问:“我王,您是不是在京城做了啥?否则国主怎么这么优待?”
海东青啧啧嘴:“孤陋寡闻了吧?我王一首人间诗,天下皆惊,万民拜服,特别是最后一句,天龙樽万爵,苍生一滴血。我滴个王啊,简直太传神了!”
“我王就是厉害,上马杀得苍茫胆寒,提笔能让天下震撼。”狼刀憨笑道。
徐逸指着狼刀:“这句话谁教你的?”
狼刀愣了愣。
“不说去扫马粪。”徐逸眉头一拧。
狼刀立刻指着阎亡:“阎亡教的。”
阎亡捂脸:“你个憨货!”
“哈哈哈哈”
一群人哈哈大笑。
似乎,对于魏武卒的到来,并没有半点在意。
笑罢,薛一针忽然道:“我王,巴山郡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前段时间有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