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了一下:“没有,而且味道相当、相当好。”
金璐也呆了下,消化了下这个奇怪的信息,若有所思:“副总看起来完全不像这么和善的人啊,难道我们误解他了?”
“误解个屁,柏苍那个神经病就是这样的!”电话那头,传来唐幕懒洋洋的声音,随后就是一声黏腻腻的肢体缠绕和嘴唇触碰皮肤的吧唧声。
“。”温念白揉了揉眉心,有些无语地把电话拿得离耳朵远点,避免想象出什么有害画面。
最近金璐没有换新欢吗,还是唐幕在她床上长成了蘑菇!
不过似乎电话那头的金璐掌控住了局面,一把揪住了唐幕的不知道那块皮肉,把他扯开了,同时没好气地骂:“什么叫副总是神经病,你说清楚。”
唐幕一边“嘶嘶”到抽气,一边叫:“本来就是啊,从在国外一起读书时候开始,他那个人就时刻徘徊在骚气和冷漠之间,骚起来能给你洗内裤,煮饭都是小事,冷酷起来能把你的内裤装满了饭塞进你的嘴里在,再拿枪往里头怼一发子弹!”
金璐:“为什么会有子弹。”
温念白:“。”
这画面太美,不敢想。
唐幕在那边地继续嚎:“因为我们都有持枪证嘛,在美国考证又不难总之那家伙随时随地想骚就骚,想冷就冷,翻脸比翻书还快,他自有他的内在逻辑和人生哲学,但我们无法理解他为什么可以如此矛盾地徘徊在骚和高冷之间,所以他有个外号叫薛定谔的柏苍!”
温念白被他嚎叫声弄得有点脑子嗡嗡的响:“薛定谔的柏苍。”
薛定谔的XX是个梗,来源于量子力学,不过现在玩梗的多用于形容事物拥有巨大的不确定性。
唐幕有点不耐烦地解释:“还不懂吗,简单说就是你床上坐着个柏苍,你开门之前不知道他是会骚得给你做饭洗内裤,还是会把你的脑袋按进马桶的下水道,在开门之后你才会知道,但在开门之前,他就是出于骚和冷之间,简称骚冷!”
温念白闻言,瞬间表情一言难尽地打了个冷战,然后认真地道:“不,我的床上没有一个柏副总。”
唐幕没好气地道:“我的重点是这个吗?难道不是在叫你不要被他骚气的温情蛊惑去做牛做马吗,他最擅长给人一棍子,再给个胡萝卜了!”
金璐瞧着自己膝盖底下压着的男人,挑眉:“重点是,你被副总把脑袋按进马桶的下水道还是被内裤裹饭塞过嘴?”
唐幕一僵:“。”
他闪烁其词地朝着金璐伸手道:“小辣椒,我们来做点早晨运动,不要纠结于这种无趣的事情。”
金璐一脚推开他的脸:“不,我决绝和喝过马桶里的水的脑袋亲密接触!”
温念白听着电话那头状况有点不对,默默地挂了电话。
她觉得自己满脑子里都是骚和冷。
人性果然是复杂的。
金主爸爸果然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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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懂薛定谔的猫的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