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剑尖就抵在屠丹丹的两眉之间,剑尖已经没入皮肤,血顺着额头滑落下来,屠丹丹眼眶内的泪水无声的落下,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哽咽的声音对御剑心说着:
“让我结束这孤独的一生吧!你不是要杀我吗?快些成全我吧,我不想一个人逞强孤独的活着了!”
御剑心也并未收剑,反而保持着攻击她的姿势询问着她:
“你说你孤独,你孤独在哪里?看你家温室大棚的规模,你是被钱烧的瞎孤独吧!”
“钱?呵呵……人人都以为钱好,我确实靠我老公留下的大棚赚了不少钱,但我得到什么了?他!害我父亲入狱,他!让我老公失踪,还把他埋在大棚旁,这么多年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与丈夫比邻了这么久还在到处找他,我就像个可笑的悲剧!他就算死了也还是这么可气!”
屠丹丹后退半步,哭喊着指向邓文昌,将自己的所有怨恨都嘶吼了出来。
嘶吼过猛的屠丹丹因为缺氧跪倒在地上,趴在地上捶地痛哭,她想将自己多年的委屈酸楚都通过眼泪发泄出来。
“你在胡说!我根本没有送你父亲进过监狱!邹桦是我的好兄弟,我的……我的今生挚爱,我又怎么会害他!一定是你自己!因为你父亲反对你背着我和邹桦交往,所以你才会送他入狱,没了绊脚石,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勾引邹桦逼他和你结婚了!
他也一定是因为不爱你,跟你摊牌他只爱我,你才会恼羞成怒害死了他,还将他埋尸在大棚旁!”
看似五大三粗什么都不在乎的邓文昌,心思细腻到根本接受不了屠丹丹如此冤枉自己,抬高了声音想从气势上压屠丹丹一头。
御剑心也没闲着,又把青铜剑架到了邓文昌的脖子上,挑眉抬眼斜看向他问到:
“你们之间这故事有点意思,你以为是她自己作的,她以为是你从中挑事,那这关键人邹桦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干的?还是她?”
“肯定是他(她)!”
御剑心的问题激起了双方的情绪,邓文昌和屠丹丹同时看向对方眼中含冤责怪着对方。
自古以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御剑心跟他们又没任何关系,更理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恩怨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了,但好奇心上来了的他,越是理不清他们之间的仇怨,他就越想知道真相。
“既然你说是她,她说是你,那你是如何知道她父亲入狱是被她一手安排的?而你又是怎么知道他策划了你父亲的被捕?”
御剑心这个问题正问到要害上去了,邓文昌和屠丹丹几乎是同时说出:“邹桦告诉我的。”
“嗯?”
他们整齐的回答让御剑心都觉得他们串供了。
“邹桦都对你们说爱你们了?”
面对御剑心的这个问题,屠丹丹看着邓文昌,邓文昌也看着屠丹丹谁都没有先开口,又都像是在等对方的答案,仿佛对方的答案就是决定自己生死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