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夯,占山为王持刀取三十六人性命,怀孕妇孺襁褓幼婴都未放过,特批入孽火台,受火刑一万年。”
“正是小的,小的已经诚心悔过了,如果能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一定好好做鬼,还请您不要将小的收入这布卷之中押回孽火台。”第五夯马上叩首认错,请求问橙饶了他。
“低头,别看着我说话,我犯恶心!你刚才不仅隐藏罪行,还在这装无辜,再怎么求饶也没用!我完全没有看出你有任何一点想改过自新来!证明是你本魂就行了。”
问橙说着握住布卷一端,对准第五夯头顶将布卷猛的一甩,第五夯惨叫一声凭空消失;问橙转头看向西门石柱说到:“收押一个,现在该你了!”
“西门石柱……”
问橙光念出了他的名字,对于他的罪行问橙完全念不出口,十二个未满二十岁的女学生全惨遭他的毒手,已经不是简单的调戏问题了,他完全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看着他的罪行问橙被膈应到恨不得给他两巴掌,这种人渣中的人渣应该送入第十八层无间地狱不断反复阉割,只是在孽火台被火烧,真是便宜他了!
“你自己应该清楚你干嘛了,我念不出口,确认是你这个人渣本魂就行!”
问橙忍住怒火提起布卷刚准备收了西门石柱,栾大爷的哀嚎声从暂存室内传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动青铜钺!”
问橙还没反应过来栾大爷什么时候进的暂存室,甚至连他在喊什么都不知道,走廊的另一端就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程保安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连八十八的门票钱都付不起,一看就不是来参观的,果然是来偷东西的!还有你!老栾……”
程保安拿着警棍刚跑近了,正好看到栾大爷从暂存室内出来,还未等他说完话,正跪在地上的西门铁柱抓住时机‘嗖’的一下附在了程保安身上。
御剑心挥剑刚要冲程保安过去,栾大爷略有些疯癫的冲出暂存室,撞了御剑心后背一下,间接害他刺空;栾大爷奔着问橙就跑过去了,抓住问橙的胳膊使劲摇晃,就像犯了疯病一样,不断的重复着:
“青铜钺丢了!铜钺丢了!D市的男人们要有灭顶之灾了!她回来了!她回来!天黑黑,风呼呼,大齐有个女罗刹,不爱红装爱武装,跨马上,钺在手,可汗单于全拿下,娇娃更比男儿强!她回来了!”
栾大爷实在太过激动,突然一口气没上来,瞪大了眼睛伸长脖子捂住心口躺倒在地上,问橙慌了马上摸索着手机准备叫救护车。
御剑心重新举剑要刺,附身在程保安身上的西门石柱已趁刚才刺空的时机逃跑,人马上就要跑出走廊直奔博物馆大门了!御剑心碍于问橙被栾大爷缠住,自己若去追,契人不动距离自己太远,只会让自己凭空消失白忙一场,依然会追丢让对方逃跑;于是他将青铜剑换了种握法,像投掷标枪一样对准程保安的后背扔出青铜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