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过河拆桥是吧,那你处理她吧!”
御剑心冷笑一声将青铜剑塞进问橙手中,自己像甩手掌柜一样站在一边看着问橙如何处理这个不人不鬼的女人。
“她……她这样真的是人吗?”
问橙有些不相信御剑心的话,她碍于脖子上卡个手掌根本不敢低头,借着微弱的阳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使劲磕头的‘人’,她头发很短几乎没有,头皮满是伤痕脓疤,考虑到她刚才啃自己头发的情况,问橙已经脑补出她应该是在这地窖中饿到没有食物,为了活命只能自己吃自己的头发,才造成了头皮大面积损伤。
再说到她身上,瘦,非常的瘦,黑黄的皮肤包着骨头佝偻在地上趴着,衣服疑似是被她自己吃了,身上破布烂棉的当啷了一圈,完全就是衣不遮体;一条胳膊扭曲变形别在身后,似乎是被御剑心掰断的,另一条胳膊被青铜剑削断手腕,血已经染红了一片。
她跪在地上求饶时幅度稍微大一点,问橙能清楚的看到她肺部隔着皮肤的起伏,她呼吸困难到憋的脸是青紫色的,最惨的是她的脸上一边一个被划了两个醒目的词语:
左侧脸颊上划的是‘婊.子’,右侧划的是‘荡.妇’,脖子上似乎也有字,但因为血污掺杂着黑泥将她的脸糊满,问橙也没看清上面有什么字。
在仔细观摩一番后,问橙也得出了她还活着的结论:“她……她还真活着?”
“她若不是还活着,刚才我就将她从这世上抹杀了。”
与问橙的好奇怜悯不同,御剑心冷冰冰的语气特别噎人,他的本职工作就是清除邪祟,让他对个不认识的人有怜悯之心也确实不太可能。
就在问橙被御剑心噎到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个怪女人时,单谚的声音从塌陷的洞口处传了进来:
“问橙?你在
“我在!”问橙马上回复单谚,瘸着腿走向洞口处。
“单谚,你手机有信号吗?地下囚禁着个……”
问橙刚在洞口处露面,仰头正要跟单谚说地窖内的情况,宿北斗突然出手,拉着问橙就飞出了地面。
“该去装骨灰入祠堂了,你若耽误了吉时,你那里也别想去了。”
宿北斗态度强硬,两个人刚一落地,他就一把抓下掐在问橙后颈上的手,并将断手又扔回坑内。
随后钟喜震惊的声音从地窖内传出来:“她还活着!”
“差点忘了,地下还有一个。”
宿北斗伸手去抓钟喜的空挡,问橙探头往坑内看了一眼瞬间被恶心到了,那个女人正狼吞虎咽的撕咬着她自己的断手。
“她还活着!为什么不救她!”
问橙质问着宿北斗,大有想让御剑心带她从地窖内上来的冲动。
“她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有何可救的,留着你的同情心,先同情一下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吧!”